镜朱尘撑着下颌,暧昧笑,意有所指道:“年轻真好。”
牧谪疑惑地看他。
镜朱尘懒洋洋地比个“十”手势,似笑非笑道:“你是打算让你师尊死在床上吗?”
牧谪:“……”
沈顾容:“……”
镜朱尘送他满满储物戒东西。
沈顾容脚蹬开他,脸都红:“要试就用在你自己身上!可不陪你玩!”
牧谪想想,笑着说:“好,自己用。”
当天晚上,沈顾容就知道,无论是戴着,还是塞进里面,受罪依然只有他个。
等他们起身去岁寒城时,已是第三日。
信三师兄他们来岁寒城相聚吧。”
他主要是不想回离人峰去见南殃君。
说起岁寒城,牧谪眼睛亮。
沈顾容像是看出来他心中所想似,脸绿,怒道:“不准问你四师伯再要些乱七八糟东西!”
牧谪有些委屈地蹭蹭他脸:“可是师尊明明很喜欢。”
沈顾容口茶吐出来。
牧谪带着沈顾容御风而行,很快就到岁寒城。
镜朱尘破天荒地没有在床上厮混,姿态懒散地来接他们。
沈顾容浑身裹得严严实实,拢着袖子面无表情坐下来。
镜朱尘扫他眼,眉头突然挑。
牧谪为他师尊奉茶,沈顾容不情不愿地接过来。
沈顾容恨恨瞪他,自己险些被那东西给折腾死,他哪只眼睛看出来自己喜欢?!
牧谪抚着沈顾容腰身,点点用灵力为他温养酸涩腰身。
沈顾容只觉得股温热袭向四肢百骸,只是片刻,那难耐酸涩已经彻底消失。
沈顾容有些感慨,修士就是好,无论多累,用灵力就能转瞬恢复如初。
牧谪咬着他唇含糊道:“师尊,既然不喜欢那个,那们试试看其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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