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简宁本能地往后缩。怕血腥味激发贺灼兽性,再给他来口更狠。
贺灼大手兜着他后脑勺,往自己身前带,像个犯错孩子般,呢喃道,“亲下,不咬,你让亲下好不好。”
庄简宁见过他阴沉狠厉模样,见过他工作时魅力四射模样,也见过他情动时模样。
却不忍见他这幅失控中带着点脆弱样子,对上他视线,眨眨眼睛,乖乖地伸出舌头。
贺灼果然没再用力,轻柔地用舌头勾缠住,反复舔舐伤口处,感觉不再流血,又细致地将他口腔里血丝系数吸吮干净。
更不能带给他最尽兴欢好体验。
他不想这委屈庄简宁。
庄简宁渐渐觉出不对劲,贺灼这个吻是从没有过凶残,大力吸吮,肆意啃咬,手臂也紧紧将他箍住。
他本就腰背酸痛,肺里空气全部被贺灼吸空,憋闷难受完全呼吸不,心下隐隐害怕,猛地挣扎起来。
这动,不知触发贺灼哪根神经,他跟亲红眼似,逮住庄简宁舌头狠咬下去。
应也特别强烈。
心里遗憾却在此时,像潮水般汹涌弥漫。
十年前出车祸时,医生曾说,只要他加强康复训练,受伤严重小腿是可以康复,甚至正常行走也完全没问题。
当时他万念俱灰,命全靠查清车祸缘由吊着,根本无心配合医生。
之后又咬牙忙着研发专利,创立秋白,遇到艰难险阻常人难以想象,残疾双腿更像是鞭策他砥砺前行存在。
庄简宁察觉到贺灼情绪上反常,但对他解太过贫乏,根本猜不出他怎。
想起贺灼刚才说愿意跟他分享
庄简宁疼倒抽口凉气,他虽然身形单薄,但是力气远超同龄男生,正准备用个不会伤到贺灼招式脱身。
贺灼却像是突然惊醒般松开他,慌乱地用手捏着他下巴,又急切又小心翼翼地问:“对不起,是不是很疼?快张嘴看看有没有受伤。”
嘴里股血腥味弥漫开,庄简宁疼直拧眉,见贺灼这幅神情,生生将心里怒气压下去。
“不疼。”他摇摇头,乖乖伸伸舌尖,语气故作轻松,大着舌头,话说却不怎利索,“你是……想把……吃掉吗?”
粉色舌尖被鲜血染红,上面有个很深牙印,表皮破小块。贺灼脸上罕见出现自责,无措地捧起他脸,只能想出用唇舌抚慰办法。
这多年过去,他早已习惯坐轮椅生活。
眼前闪过昨天庄简宁沉在泳池底画面,吻他力气更大点。
他错过最佳治疗和康复时间,可能再也站不起来。
庄简宁遇到危险时候,他没办法救他。
也没办法与他并肩同行,陪他游历大好河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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