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简宁想象下两个老头在花园打太极样子,又被他蹭极痒,忍不住笑道:“那老很丑,你会不会嫌弃。”
贺灼抬起头,在这十八岁殷红唇瓣上轻啄口,挑挑眉尾:“那比你还老十岁,岂不是比你更丑。”
庄简宁去追他薄唇,含住他舌尖放开,看他眼,再去勾缠他舌尖,反复几次,贺灼便受不,魂魄都被这双水润漂亮桃花眼勾没,他狠掐把腰窝,感觉到怀里人猛地抖,逼问他:“你是不是勾.引?”
庄简宁双手挂在他脖子上,眼尾泛着红,乖巧地点点头:“你老也是个超级有钱老头,很多小男孩可坏,尽捡你这样丑老头勾引,得先给你死死勾住。”
贺灼喉结急速滑动几下,声音哑厉害,大掌捏住他白细脆弱后脖颈,细细地盯着他看:“没有比你更坏小男孩,十八岁刚过就天天想爬床,是不是每天都想让上你?”
,没挣动,索性就那由他握着。
他看向手边那盆繁茂桐花,嘀咕道:“不想就算,等你老,再找个小帅……”
贺灼猛地拉动他脚踝,就在庄简宁惊呼声仰倒时,快速用另只手去抄他腰。
庄简宁还没反应过来,就被贺灼抱在怀里,耳边是他咬着牙声音:“谁敢,死都要让他不得安宁!不管你是生是死,都只能是贺灼个人!”
贺灼捏着他下巴,眼中带两分狠厉:“听见吗?”
庄简宁感觉贺灼说出来每个字都像是岩浆,滚烫,热烈,将他每寸坏透皮肉都烫支离破碎。
却只想被他捏更碎,烫更化,从此不分昼夜共沉沦。
他舔舔唇,特别享受这种被贺灼炙热目光死死凝视感觉:“现在也每天都想让你上,那你喜不喜欢这坏?”
“嘶——”真丝布料被用力扯破,贺灼摘两朵红梅,覆上那微张、露出粉色舌尖唇瓣,疯般大力吸吮,庄简宁嘴里分泌津液像是天上人间最美味琼脂玉露,怎尝都尝不够,怎吃都不过瘾。
庄简宁感觉自己脑浆都快被贺灼吸出来,从舌根、牙龈、上颌甚至到喉咙处全部都是麻,
庄简宁见他闷闷,有心想逗他多说几句话,也发泄下心里情绪。
他梗着脖子:“听不见。”伸手去抚贺灼又深两分眉头,“除非你直看着,少年少天都不行。”
贺灼猛地死死搂着他,疯似在他耳侧和颈窝处反复厮磨,鼻端深嗅着独属于庄简宁身上带着甜味儿冷香。
两人贴严丝合缝,似乎连胸膛都被对方心跳填满,贺灼哑声应道:“好。”
良久又道:“定要比你再多活十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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