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灼赶紧去捂他嘴:“小坏东西,现在不想做,就别勾引。”
他转头,用另只手拉开床头柜,从里面抽出厚厚沓票。
“这什?”庄简宁好奇,伸手接过来。
他从前面翻几张,又从后面翻几张。
全是帝都最近段时间各种艺术展、音乐会入场券,前面好多张已经过期。
贺灼盯着庄简宁戒备模样看几秒,轻笑声,这才伸手握着他手腕,将人往怀里拉:“你把想成什?”
“按摩还没结束呢。”庄简宁喊声,但是无奈力气没人大。
就像每次他说不要,还没手脚并用地爬走两步,就被身后人握住脚踝,或者握着腰抓回去,继续新轮浇灌。
贺灼用手指点着他鼻尖那粒红痣:“是禽兽点儿,但又不是只想着跟你干这点禽兽事儿。”
庄简宁副“信你邪”表情:“那你松开。”
庄简宁半跪在床尾,熟练替贺灼按摩着小腿,旁边摆着记录每次细微变化手机备忘录:“药浴之后再按摩会更有感觉点吗?”
贺灼靠坐在床头,眼睛眨不眨地盯视着他。
薄薄眼皮垂着,眼睫轻颤,好看唇形随着说话张合,神情认真和专注程度,不亚于在节目中画手稿或者制作首饰时候。
贺灼直起身体,视线扫过他精致锁骨、布满红痕胸口、最后定格在那双指骨修长,白净好看手上。
庄简宁直没等到回应,轻抬眼皮去看他,见那人盯着某处不知在想些什:“你……”
贺灼用
贺灼收紧手臂,问他:“你同学高考完都做些什?”
除袁泽章昊和蒋桃宇,庄简宁跟其他高中同学几乎没什联系。他想想偶尔刷到朋友圈:“旅游啊,看电影啊,聚会啊,想干什就干呗。”
贺灼叹口气,低头亲亲他嘴角:“只有宝宝,为陪哪儿都不能去,还得天天给洗脚按摩。”
庄简宁被他措辞逗笑,伸手勾着他脖子,不让他抬头。
两人距离极近,鼻息间都是彼此温热呼吸:“什洗脚,那是药浴。就算是洗脚又怎,喜欢给你洗。”
闻言,贺灼视线原路上移,经由胸膛跟他对视。
只秒,庄简宁猛地醒悟,低头扫眼自己斑驳胸口,松开握着小腿,迅速从旁边捞过刚才被某人脱去睡衣,挡在胸前:“你要脸不要。”
想起刚才或激烈或轻柔战况,自己先红耳根,垂下眸子,只用余光去看他,声音也小点,“刚才不是才做过…几次。”
他简直不知这人那方面怎会那强,成夜索求无度也就罢,青天白日里,也能撩下就失控。
他甚至怕自己有天会被做死在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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