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如果跟贺灼说,他做梦梦到那人可能是厉秋白和贺明达私生子,贺灼会不会觉得他脑子坏。
贺灼亲亲他红快要滴血耳垂,眼里逼人寒光闪而逝,“是贺明达种,你放心吧,毛君会让他把牢底坐穿。”
凶手当场被抓后,唇语专家也将贺明达跟厉秋白说唇语解读出来:“你儿子会杀你儿子。”
贺灼看见三人亲子报告后,心中甚至无丝波动,他之前确实不知道有这个人存在,但不管是厉秋白会生下贺明达孽种,还是贺明达将厉秋白毁容,他都不奇怪。
两个已经解决掉“死人”,没有再浪费分毫精力必要。
以为再没机会说酸掉牙情话没皮没脸地往外蹦,“庄简宁是宝宝老婆,是比命更重要人,这辈子等不到你,就孤独老死,下辈子下下辈子再继续等。”
庄简宁被哄心花怒放,又傲娇撇撇嘴,“大傻子,入轮回道,就什都忘。”
贺灼拂去他额角碎发,细细凝视那双漂亮桃花眼,虔诚又认真道:“能记得。”
庄简宁回味着刚才贺灼对他称呼,眉眼带笑地看他,“你刚刚……喊什?”
贺灼逗他,“嗯?不记得。”
简宁弯眉眼,昂起下巴,在他薄唇上啄啄,声音透着虚弱,“贺灼,做梦梦到你。”
贺灼疼惜地亲他眼角湿痕,动作轻柔,像是对待件易碎绝世珍宝,“梦到什?”
庄简宁抿唇轻笑,“梦到你等很多年,梦到才是你生命中最重要人。”
不是竹马毛君或是什旁人。
贺灼稍稍抬起头,见他苍白小脸上写满得意和傲娇。
只是没想到那东西倒是比他野种爹更会把控人心。
庄简宁简直要气死,刚才还哄他上辈子下辈子,这会儿功夫连前句话都忘。
贺灼见他耷拉着眼皮,失笑地贴着他耳廓,“宝宝老婆,宝宝老婆真可爱,宝宝老婆有没有哪里不舒服,累不累,要喊医生进来吗?”
庄简宁耳根子向软,在身体所有部位敏感度排行中,能进前四。
他根本受不这样耳鬓厮磨,再加上贺灼低沉性感情话,浑身像过电流般又酥又麻,动都动不。
“不累。”他小幅度地去蹭贺灼唇和下巴,肌肤相亲温热触感让他舒服轻叹声,想想问,“查出凶手是谁吗?”
可爱又迷人。
他被撩心痒难耐,低头在他鼻尖轻咬口。
庄简宁被刺中心脏那瞬间,他恨不得也将心窝送上去戳个对穿。
庄简宁活不,对他来说,心死跟身亡根本没区别。人世间再无留恋,他不会独活。
老天垂怜,人在鬼门关转遭,又醒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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