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她觉得周疏行高傲又傲慢,但洁癖还是值得表扬。
其实也不是不可以忍受。
至于豌豆公主四个字,她也不差这个称呼。
两人前后上楼。
梁今若正要进客房,又被周疏行捉住胳膊。
让给她。
“昨天你去酒店还没找你算账呢,你知道对于个在国际上大火画家来说,是多大新闻吗?”
她生气,反倒像风情万种嗔怪。
双眼眸波光潋滟,如湖泊,摄心心魄不自知。
周疏行视线在她脸上转圈,微微侧脸,语气幽深:“牙印事,也可以算算。”
他手指还有点烫,可能是端过水杯缘故,浸得她皮肤热。
她下意识就要挣脱,没成功。
男人手上没用力却强势,将她推向对面主卧,梁今若心中警铃大响。
“你要干嘛?”
“算账。”周疏行说。
梁今若瞥到他颈侧还没消失牙印。
谁让他当时用蛮力把她按在落地窗上,她又挣脱不,腿也被压住,只有嘴巴还能动。
“哦……那算抵消。”梁今若理直气壮。
什阎王啊,该叫周扒皮才是,斤斤计较,点也不吃亏。
想到继承家业打理财产还有求于他生意经,她认真思考几秒,决定委屈自己晚上——住客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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