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以为这就已经结束,可是,接下来幕才是真正惊艳。没错,就是惊艳!
他第三刀是在第二刀正中间斜剌剌劈下,第四刀就把整个竹筒切成个“米”字,接下来就是第五刀、第六刀、第七刀……每刀都是在前面刀刀之间正中间位置切下,没有丝毫偏差!
看见张哈子脸上已经有汗水在往下流,但是他双手速度不仅没有慢下来,反而是越来越快,以至于到最后,只能看到点寒芒在上下起伏。看见他那双眼睛眯着紧紧盯着手中竹筒,全神贯注——想,现在知道他眼睛为什会这小。
不知道他共切多少刀只知道当他放下篾刀时候,他左手上那节竹筒和之前几乎是模样,就好像是刀都没有切过样。
但很快,张哈子
。他在村子里住段时间,对村子已经很熟悉。
这个时候,张哈子已经从背包里面取出节纯黄色冬竹,又取出把篾刀,这把篾刀比之前那把明显要小号,但是刀口却是锐利许多,即便是在这黑夜里,都散发着点点寒芒。
张哈子把篾刀和冬竹放在面前,然后站起身,从兜里掏出几枚铜钱,先是对着东方拜拜,然后在地方放三枚铜钱,随后往南拜拜,放下两枚铜钱,再西方,最后北方,各放置五枚和七枚铜钱。
仔细看看,在东方这三枚铜钱,呈上面枚,下面两枚排列;南方则是并排两枚;西方是上面三枚,下面枚,然后再枚;北方七枚排列成个勺子状,这个认识,之前在祠堂里见过,是北斗七星格局。
摆好之后,张哈子盘腿坐下,拿钱面前篾刀和冬竹,神情严肃举起篾刀,朝着鱼塘位置嘴里念念有词,没听清楚他在念什,不过却能看到他语速很快,而且眉头也皱得很厉害。张哈子平日里都是嘻嘻哈哈,很少看到他这幅样子。
问刘桑祎,刘姐,他在搞子?
刘桑祎讲,这是他们扎匠脉手法,扎千刀,仔细看好,现在很少有人可以做到这点。
听刘桑祎话,立刻目不转睛盯着张哈子双手。只见他左手托起那节冬竹底部,开口端朝上,平放在他身前,然后右手握住刀柄,横放在竹筒洞口出,不见他如何用力,只是手腕轻轻抖,篾刀就好像是切豆腐样,毫无阻滞就刀切到竹筒底部。
第二刀,和第刀恰好垂直,他手握篾刀,刀尖朝内,刀柄向外,手腕轻抖,篾刀再次顺畅无比到达底部。
仅仅只是这两刀,就已经看目瞪口呆,这得是多大腕力,才能够做到像切豆腐般把节冬天干竹切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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