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绛没好气纠正,这是“阴阳两界线牵”!你脑子里都在想些什?
说,是学中文系,脑子里装都是诗词,想自然是诗词,倒是想知道你们这些门门道道东西,可是你们谁愿意真教?
估计是凌绛没想到会反驳,说实话,自己也没想到会反驳。想,可能是这些天来,直被各种诡异现象折磨,弄得脾气大些。于是看凌绛眼,对她说声对不起。
没想到凌绛似乎根本就不在意,对说句,站着别动,和保持肩并肩。说完之后,她就专心在看着眼前出口处这门。她左手提着篾刀,右手捏着手指好像是在计算着什。
伸着脑袋往门那边看看,很明显就是三楼留观病房,为什凌绛不走过去呢?难不成这门还有什文章?
惊讶问,等救命?开什玩笑,能干什?介书生。什都不会。等过去干什?
是学中文系,脑子里面除些诗词歌赋,其他都是团浆糊。让写首诗作首词什,多多少少还会点。但是要让去救命。觉得这是对生命不尊重,又不是学临床医学。去之后最多保证不帮倒忙。
凌绛瞥眼,说,你自然是什都不会。要得是你身上那件东西。
身上能有什东西?从脚想到头,似乎除脚上那二十三双看不见阴鞋外,好像也没什可以拿得出手。可是,要阴鞋干嘛?走几步之后,突然想到。脖子上不是还挂着爷爷留给镇魂铃?张哈子应该是等着这个东西去救命。
掺扶着赵佳棠跟在凌绛身边——这次凌绛不再把扔在身后。而是和并肩走在起。想来也是被刚刚事情弄得有些心有余悸——当然,她不是担心她自己。她是担心会再次被困住。
下楼梯来到三楼门口时候。凌绛示意停下来,然后伸手搭在肩上,右手搭右肩,右手搭左肩,用生火手势各自拍三下,然后还从兜里掏出枚铜钱,再从她右手腕上抽出节红线头子,并没有扯断,而是把刚刚那枚铜钱穿进去,然后把抽出来红线头子绑在左手腕上。这样,左手就和她右手腕用条中间有铜钱红绳绑起来。
看到这红线,觉得有些意思,于是笑着问她,这是什?很像月老牵红线。
凌绛白眼,尽管灯光很微弱,但还是觉得凌绛这刻风情很动人,承认,刚刚实在是太紧张,所以现在看到身边穿着袭白衣凌绛,有种看观世音菩萨感觉。
她说,这叫“线牵”。
嘟囔着,还不是千里姻缘线牵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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