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朋友是干嘛
？她追问
。
讲，你之前见过，现在还在三楼躺着，是
位扎匠，哦，就是专门扎纸人卖。
她半信半疑看着，又问，纸人怎
帮你保命？
知道不讲清楚这个问题，她肯定会直追着问。于是只好捡些可以讲东西给她听。大概十几分钟后，她终于脸懵逼坐在椅子上，彻底懵逼
。
就晓得她会这样，当初陈先生给介绍这些东西时候，估计比她还要懵逼。
这里吹风要好。
班导点点头，跟起往急诊科去。
急诊科还是片灯火通明，看上去比黑漆漆教学楼要好太多。去护士站给班导倒杯水，就坐在旁，等着天亮。没有上去找张哈子，怕惊扰到他休息。
班导把水杯捧在手里，问，冯伟业怎会变成这样？
讲也不晓得。
过好阵之后，她才晃过神来，问，你讲都是真？
没直接回答她，而是讲，相信你自己看到。
接下来们两个谁都没有讲话，就这样坐到天亮。
按照计划，今天是冯伟业火化日子，这邪门东西，学校不会留太久，和他家长沟通以后，决定火化。
就在这个时候，有医生急急忙忙跑过来对班导讲，冯伟业尸体不见。
但是班导似乎并不相信话，她继续问，你之前抱着，就是刚刚那个纸人。你怎可能不知道？你到底对他做什？
晓得，班导肯定是误会。不过这也正常，冯伟业死时候，寝室地面上写着名字，刚刚纸人也是抱进去，又和冯伟业扯上关系，怎看，嫌疑都是最大。
讲，什都没做，只是保命。
她问，刚刚那个纸人是从哪里来？用来干什？
很是无奈讲，位朋友送，帮保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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