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平时,就听他这单单个字,没准还觉得他不太耐烦呢。
“南河?”
“嗯。”
“南河?”
南河转过脸看着袁香儿,琥珀色双眸中透着股无奈。
发丝冰凉,他双唇却滚烫,烫得自己心尖发麻。
他小心翼翼动用灵力,掐断缕黑发,收在自己怀中。最后化为银白色小狼,蜷起身体,依偎着那人手臂合上眼睛。
袁香儿在迷迷糊糊中,下意识地伸手摸摸他脊背。
……
过黄河之后,地貌就以连绵不绝山地丘陵为主,又是下雪冬季,道路变得难走许多。
人类这种东西结契。
想不到百年之后,自己竟然心甘情愿地成为个人类使徒,而那个人为他,甚至特意修改契约形势。
南河翻下屋檐,悄悄推开窗口,倾听片刻,听见屋内传来绵长均匀呼吸声,确定那人已经睡着,这才出溜钻进屋。
他四足着地,没有发出丝声响,抖抖身寒气,化为头银白色长发男子站起身来。
男人站在床沿边,借着微弱雪光,低头看着床上袁香儿。
“嘿嘿,就是想试下。”袁香儿冲着他做个鬼脸,“小南,这样太方便,以后们可以说悄悄话,他们都听不见。哈哈。”
寒冬时节,朔风渐起,天空中纷纷扬扬下起雪来。
山脚下转出个
但袁香儿并不以此为意,她心情似乎特别好,路骑在马背上,口里悠然哼着歌。
“南河。”她在脑海里悄悄和南河建立联系。
果然,很快就听见对付轻轻回应声,“嗯?”
这样可真是太方便,袁香儿想。
它甚至不像语音交流那样,几经斟酌容易掩饰。心念流转之间,心中情绪几乎无处遁行。比如此刻,谁能想到小南这简简单单个嗯字中,竟然满载着羞涩和幸福呢。
阿香今日似乎很开心,即便在睡梦中都洋溢着脸笑容。她手放在枕边,手心攥着缕头发,银色发丝被细细编成发辫,中间混杂着两丝温柔黑色。
结契时候,自己不管不顾地说许多直埋藏在心底话。那个时候,阿香似乎回应句什。
南河听见自己剧烈心跳声,阿香怎可能突然……那样说。
在那个时候,当他想要仔细听个明白,那边已经干脆果断地掐断他们彼此间联系。使他觉得,那定是自己过于高兴而产生幻觉。
南河目光变得温柔起来,他悄悄地捻起披散在枕边缕乌黑长发,放在指腹间轻轻摩挲片刻。他四处张望,确定无人看见自己半夜偷偷摸摸这样羞耻举动,这才弯下腰,带着虔诚态度,将那冰凉发丝就在唇边吻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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