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袁香儿也对阿青琴技记忆犹新,十分怀念这位虽然只有短
周德运路上失魂落魄,满腹愁肠,容颜憔悴。
“真就那糟糕吗?都改难道还不行吗?”他在饭桌上吃着吃着就红眼眶。
“你长得也还行,家里也不是没吃,回去再娶个媳妇不就是。”乌圆从盆小鱼干中抬起头来,“牛不吃草强按头也没意思不是?”
“反正你们人类可以三妻四妾,要是怕娶不到满意,多娶上几个,总能有个喜欢。”说这话是胡三郎,他在教坊混迹几年,对人类花心习以为常。
“再娶谁,那都不是娘子。从前娘子在身边时候,没什感觉。如今她说不要,……”周德运憋着嘴,哽咽着吃不下饭去,“为什她个女子宁愿独自留在那苦寒之地,也不愿意跟回家,怎也想不明白,想不明白啊,呜呜。”
手中丹药看。
看着他们远去背影。清源摸摸坐下使徒鬃毛,不敢相信地摇摇头,“这才真是稀罕,还有人能不要延寿丸。”
在大同府住几日,终究到离开时候。
仇岳明亲自将他们送出很远,直到大同府高大城墙都变得模糊不清,他才停下送行脚步。
分别时候他站在袁香儿面前,久久没有说话。
“就因为你想不明白,丁妍才不愿和你在起。你根本理解不她,或者说你们就彼此不合适。”袁香儿叹口气,拍拍他肩膀,“算吧,周兄。乌圆说得对,强扭瓜不甜。回去调整下,好好过你日子。”
周德运捏着碗和筷子,低下头去,眼泪啪嗒啪嗒往下掉,看上去十分可怜。
为让他振作精神,周家仆役沿途更加小心伺候,休息时常常聘请歌姬名伶,演艺奏乐,助兴取乐。只是周德运不同于往日,始终兴致缺缺,怏怏不乐。
转眼回到京都附近,还住在上次居住客栈。
胡三郎借着休息时候,出去拜会胡青,空跑趟回来,“奇怪,姐姐从不外宿,教坊人却说她两日没有回来。”
“别这样呀,秦关兄。”袁香儿轻声宽慰他道,“这就先回去。将来,咱们朋友之间总还能有相见时日。”
仇岳明拧着双眉,眼中是克制难过,他是个内敛持重人,那日番话已经是他所能做到极限。纵然心中百般不舍,也不会再纠缠不休。
“永远都会记得,当时被锁在那间暗无天日屋子内。是你推开门,扶起来。此恩此德,某绝不敢忘。”
挥别仇岳明,离开大同府,马车碌碌向南而归。
去时候满心希望,怎也想不到回来时候却连那个被人顶替妻子都留在大同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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