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河红眼睛,下翻身按住袁香儿,胸腔起伏,气息紊乱,就要低头吻她。
她真是太坏,坏得让人又爱又恨,恨不能将她撕碎,吞进肚子里去,又恨不能将她含在嘴里百般怜爱。南河发誓要好好报复番,可惜他还来不及动作,四肢突然重,被死死禁锢在地上。
袁香儿虽然喝醉,法术却不失不望,甚至比没醉之时运用得更为纯熟自如。
“地落诀,束缚!”她扭转指诀,得意洋洋地念道。
强迫自己要立刻拒绝阿香酒后越来越没有分寸动作,但身体却诚实地动弹不得。
袁香儿贴着他耳朵,绵绵细语,“你动情,你身上味道,真是棒极。”
“喜欢这个味道,你是不是故意用它来勾引,每次闻到这个味道,就忍不住想要和你亲热。”
完,南河闭上眼,浓郁香味散发出去,他也就再也无所遁形。
或许还会有人闯进来探究竟,南河不去想自己此刻被剥皮毛羞耻模样公然,bao露在众人视线里会是怎样情形。
但不知道为什越是羞愧难当,又越是有股莫名兴奋顺着心尖爬上来,令他肌肤上每个毛孔都在为之颤栗。
“别怕,”醉醺醺袁香儿抓着他尾巴吻他眼角,“集市上有能够炼制法器大妖,特意用渡朔羽毛,请他炼个遮天罩。启动它时候,就是你叫得再大声,香味再浓,外面人也听不见。”
她抬起莹白手腕,晃动那里不知何时戴着圈黑白相间手链,
“不信你试试看。”她突然捏下南河尾巴,没有防备南河没忍住发出声清晰声响。
他捂住嘴,静听片刻,果然墙之隔众人毫无所觉,胡青开开心心声音依旧毫无停顿地顺着隔板传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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