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年纪最小小师妹指着人群蹦起来,“啊,那是不是程黄?最高那个,
“人间已经没有什妖魔,们总共就这几位使徒,你就不能对人家好点吗?你这样动手动脚欺负人家是什意思?”
清源蛮不讲理,劈头盖脸把自己徒弟教训顿,后面群年纪不徒弟和徒孙们缩起脑袋不敢回话。
年老徒弟不知道师父为什出趟山门回来,突然就改变态度。但他从小被师父养大,知道自己这位师父性格向如此,年纪越大反而越有些天真浪漫,不谙世事,因此也并不以为意。
只是开口问道:“师父,师兄弟们怎不见和你起回来。”
清源这才想起自己只顾着研究琢磨怎改善和使徒之间契约关系,把群徒弟们遗忘在两河镇。
师父错。不该又偷偷把妖魔放出来。”她下意识开口认错,
但等半晌,师父却没有像往日那般训斥自己几句,而是伸手摸摸她脑袋,带着队奇奇怪怪人,穿行而过。
清源领着袁香儿等人穿过这片关押使徒场地,他在门派内辈分虽高,但所有兴趣都放在使徒身上,因而只负责照管门派内使徒事。
场地内大小魔物被统束着嘴罩,锁着铁链,在各自角落里或蹲或站看着他,无不满眼仇怨和憎恨。只有躲在小弟子身后那只折着耳朵兔子,悄悄露出脑袋,红包石般眼睛转圈,又匆忙收回去。
位大概犯什错使徒被捆绑在地上,红着小小眼睛,发出刺耳尖叫咒骂声。她主人是位六十多岁术士,正站在旁发动惩戒契约,惩处不愿驯服使徒。
他尴尬地摸摸下巴,领着袁香儿等人穿过这块区域,向着掌门所在院子走去。
几位在场弟子看着他们背影,凑在起窃窃私语。
“师父肯定又把虚极他们给忘在半路上吧?”
“那些是什人,看起来好像是妖魔吧?”
“妖魔就这样不约束也不套着枷锁走在人间,不会发生危险吗?”
那只是只灌灌,攻击力和法术都十分低微小妖。强大妖魔是极难契为使徒,即便是在清教,能有拥有只灌灌也算有头有脸修士。
如果是从前,清源会觉得小妖野性难驯。但这次,也不知是为什,看着那些被铁链拴着锁在墙角魔物,看着那只滚在尘埃里,嘶叫反抗女妖,清源突然觉得这些事并不是那理所当然。
清源从那个弟子身后走过去,抬手给他脑袋下。
“师……师父?”
那个年愈古稀修士是清源徒弟,被突然出现年轻师父吓跳。不知道自己做错什,抱着脑袋连声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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