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子都难免有爱美之心,这些年她好说歹说,使劲办法,终究从清教信任掌教手中置换枚驻颜丹。永保青春容颜。人看起来年轻,心也就年轻。远远瞧着那些小小果实起玩心,想要上树摘取。
“真是,都多大人,还和你师父样。”云娘看着那棵梨树,想起旧日往事,“很多年前,们曾经在这里住过,那时候,你师父也最喜欢爬这棵梨树呢。如今这树年纪毕竟大,果实结得也没有当年那样多。”
云娘和袁香儿都有驻颜之术,也就不适合在个地方久居。过个二十年,掩饰不住时候,总要将整个庭院搬走,换个地方居住。好在袁香儿已经摸清石桌小世界妙用,能在每次搬家时候,把庭院内应想要带走之物,收入石桌芥子空间。搬家起来,倒也并不怎麻烦。
“咦,树底下怎有座坟冢。”云娘拨开草丛,杂乱长草中露出块被荒草掩埋破败墓碑,吓她跳,“是谁墓呢?怎连个字都没有刻?孤零零,看起来怪可怜。”
云娘拔掉些许杂草,从竹蓝中取出小壶刚刚在集市上买秋月白,摆在石碑前,“这个给你吧。”
屋脊,也不知怎收拾,很快就修整得漂漂亮亮,野趣盎然。庭院里甚至移植不少大树,其中颗榕树枝繁叶茂,亭亭如盖,最为醒目。往来客人也多,庭院中日日笙歌,热闹喧哗。
二人性情温和,和善好相处。年少那位更是修行中方士,虽然年轻,但法力高强,驱邪辟祟,祝由十三科都十分擅长,收费也多半是象征性。村里人有些头疼脑热动静都喜欢前来寻她。不日之前还刚刚治好他小儿子夜疾。
农夫从地里掰数根玉米棒,不由分说塞进云娘篮子里,红着面孔跑远。
看着慢慢远去袅袅背影,他摸把额头汗,“袁小先生这样年轻,哪成想竟是神仙般人物,道符水赐下来,家狗蛋多年夜哭毛病就给瞧好。不服她都不行。”
和他并肩在田地里老农直起脊背,眯着眼睛看会,“要说神仙般人。们村曾经也有过位。”
她站起身,招呼袁香儿,“回去吧,阿香。虺螣她们今日不是要来家里吗?早
“听爷爷辈事。小时候祖父就告诉,村子里曾经来过位神仙,他和她妻子在这里住过好多年。为大家辟邪去凶,排忧解难,护方安危多年。如今还有人家供奉着他们夫妻长生排位呢。”
“哦,对,那位妻子名字好像也有个云字。”
……
袁香儿挽着云娘手,路过坠着稀稀拉拉果实梨树。
“还没走过这条路呢,师娘,好大棵梨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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