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指指明宸眉心：“不够静，有戾气。”
明宸：“…………”
不是，
都懒成咸鱼
，被柳那什
截胡，被光电封杀，被这样那样……都不
“再来。”他说。
教练微笑，做个上
手势。
明宸冲上去，
脚飞踢，眼神不合时宜地凌厉，嘴角抿着。他比刚才认真太多，带点微妙不服气，招招凶狠。
教练招架得不再轻松，最后被明宸摁在垫子上指着喉结，他手臂紧紧，又松开拍拍地面：“认输。”
明宸呼哧呼哧地爬起来，揉揉眼睛，刚刚有点进灰。
视线捕捉到这只手靠近，明宸几乎本能地瞬间抬手遮脸：“哥、大哥别……”
教练愣愣。
明明是求饶，听起来却像撒娇讨好。明宸听到自己声音，下秒从脸红到脚脖子，浑身胀热。
尴尬到想原地消失。
教练笑着把他拉起来，顿顿说：“是不是练过？腿法标准，反应也很快，手上动作虽然乱七八糟，但引导你做两次动作很快就会自己用。很有天赋。”
跑完，教练没再刁难他，先压压他韧带，然后把他带到自由训练区，说要“试试”他。
明宸有点懵，没明白刚刚还初级跑步呢，怎就要高级试试，不过教练都做好架势，他也深呼吸，腿踢过去。
系统是分项目教，明宸练半个月腿法，动作记得很牢，攻势飞快。
虽然教练招架住，还是不断赞赏他“好！”“漂亮！”“很棒再来！”。
几个回合过去，教练动作变，明宸突然发现他踢不出去，教练把他腿别住，以个很顺手姿势，他下意识出拳。
“明宸是吧。”教练憨厚地笑，撑地跳起来：“很棒，教不你。”
“？”明宸愣，感觉被泼头凉水，瞬间冷静下来：“不是…………”
“字面意思，不是说你不好。”朱教练从场边拿条毛巾甩到肩上，又拿两瓶水，拧开瓶盖递给明宸。
明宸还愣在场中，有点懵。
“有两点，”他说：“第，你很有天赋，放这儿浪费。第二，你。”
明宸低头掸掸灰。
“就是有动作带点街头斗殴小习惯，要改。”
尴尬。
还有点愤怒和羞耻。
明宸平复下呼吸，声音有点抖。
“再来！”教练大吼声。
上路还没学，明宸全凭本能出拳，自己也知道打得不好。
但教练不喊停，他只能继续，早上积累烦躁渐渐堆积，疲惫感如影随形，大脑渐渐空白。
视线里突然出现个空档，他想都不想个肘击，下秒手臂痛，天旋地转，被狠狠掀翻在地上。
“唔！”明宸急促叫声，瘫在地上喘会儿，教练笑着伸出手来要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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