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干嘛不直接把
赶走？想，找个合理
借口，对你来说
点儿都不难。”陆远开口说道。
“哦？”威廉有些诧异回过头来，自从第次反抗被威廉狠狠教训
之后，威廉已经习惯这种相对无言戏码儿。反正两个人也没什
感情，就连自己父母那边，自从把陆远送来之后就像丢掉个包袱样，他们除尽快把妹妹房子卖掉就再没问过。
“你想离开？”
“当然，你既然觉得玷污你声誉，让离开不就没问题？去当铁匠，你去当你议员，不好？”陆远有些恼火地说道，新得那些记忆，让他对现在生活有着强烈屈辱感。
“原来你在意啊！”威廉摇摇头，“你总是木木呆呆，还以为你打铁打成铁块儿脑袋呢。既然你不喜欢听拿你外貌开玩笑，以后不会说。忘那些什‘恶魔之子’之类话吧，那些只是个笑话罢，如果你在意，甚至可以道歉。”
断他回忆，那正是他可爱可敬表哥威廉。
他先是用那足以让街坊邻居都听清楚声音述说他关爱，这才施施然走上阁楼。
他表哥有着头漂亮金发，面容英俊，身材高大，见人没说话就会先笑，露出闪亮八颗牙齿。可惜现在那张嘴巴正在喷吐着毒液，“哇欧，恶魔孩子就是命大，老实说，真羡慕你总能死里逃生好运气。”
随即在床边抛下两瓶紫色药水，“别烦，坐刻钟就走！”
威廉拿出本软皮书，靠在窗边看起来。这算是固定表演套路。
“什意思？”陆远疑惑地说道。
陆远总是会受伤。
他只是个最低级学徒，在巫术杂货店这种地方，没人会教你真正东西。最多就是告诉你个流程，然后就是反复、反复再反复劳作，这就是“培养”。炼金术高度发达后果，就是参与门槛逐渐降低，让学徒也能渐渐承担原本需要法师完成工作。如此才能进步降低成本，压榨学徒劳动力。
反正学徒存活率不高，大家都习以为常，死前尽量压榨是普遍看法。可是魔法学徒为获得神秘魔法知识，除任劳任怨之外，还要表现出色，主动积极从事危险工作。这样才可能获得正式法师青睐。
例如，陆远从事炼金药剂工作，俗称魔法药水儿。
带魔法萃取物往往都是些不确定产物。按照化学观点，就是成分不明、浓度不明、性质不明东西。这种萃取物在药水制成流程最后步“混合”时，有超过百分之十可能性失败，有百分之五可能性造成严重爆炸，所以通常这步骤都由学徒在厚重并简单地下室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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