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呆若木鸡两个人,唐逸自顾自说下去:“精斑,就是你发泄欲火时候遗留下分泌物,就算你以为床单被褥洗得干干净净,还是或多或少会遗留下精斑,而且想,马大姐洗床单时候未必会用专用
得马家大姐高兴人家就会撤回上访材料?
越想越觉得唐逸实在离谱,早知道这样今天自己就不该跟着来,陈珂对唐逸印象还不错,年纪轻轻副书记,充满干劲儿,又是学院派出来领导,那时候延山县基层领导基本都是枪杆子出身,这样斯斯文文笔杆子不多见,陈珂也不信温文尔雅唐逸会搞刑讯逼供那套,她觉得肯定是派出所所长陈达和出问题,本以为唐逸这次来就是想澄清这件事,谁知道他尽说些不着边际空话,陈珂这个气啊,若不是顾及唐逸身份,早就张嘴教训他。
陈大壮和马金莲也是越唠话越多,反正风传眼前书记也干不多久,两人也敢把些平常感到不公平事抖出来,和镇上二把手发牢骚,这位二把手还特别善于听人诉苦,倾听之余,偶尔接上几句,正是点到点子上,搔到两人心里,马金莲和陈大壮这种农家人哪遇到过这种有人助兴聊天,真是越说越起劲儿,倒仿佛见到多年好友,话匣子打开就滔滔不绝。
正说着话,唐逸突然道:“陈大壮,李文和死那天晚上你在哪里?是不是就在这间房里?”
完全没有思想准备陈大壮下愣住,结结巴巴到:“什……什?”抬头,却见唐逸目光好像刀子般锐利,紧紧盯着自己眼睛,仿佛要盯进自己心房,耳边更听唐逸字字缓缓道:“去年十二月二十七日晚上九点,你在哪里?你是不是就在这间房里!”每个字都仿佛在敲打着自己心脏,那瞬间,陈大壮心脏仿佛停止跳动,脑袋里嗡嗡作响,个字也吐不出口。
“他,他不在这里,他在家睡觉。”马金莲脸色苍白,极快地接声。
唐逸微笑转向马金莲:“你又知道他在哪里?他在家睡觉小事也要和你说吗?”马金莲张嘴结舌,说不出话。
唐逸又看向陈大壮:“昨晚你也在这里吧。”说着指指陈大壮脚上胶鞋:“昨天晚上下场小雪,外面泥泞紧,你如果是早上来马大姐家,鞋子会干干净净,没有点儿泥污?”
陈大壮和马金莲都是惊恐地看着唐逸,个字也说不出来。
唐逸叹口气道:“算,你们不说也罢,那公事公办!这就打电话叫法医来鉴定,看看你们俩关系是不是清清白白!”指指炕上被褥,道:“知道吗?有种科技叫做DNA测试,就算半个月前精斑,也能测试得清清楚楚,陈大壮,你知道什叫精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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