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看信内容,叶昭眉头就渐渐蹙起来,可不就是锦二,nai奶写给广州将军富良?历数自己恶行,身为宗室子弟欺压良善,高居都统之位横行不法,更违背祖制行商敛财,勾结蛮夷妄开铁禁等等等等。这条条罪状若落在富良手里,更有苦主人证,可真怕自己好日子就到头,被遣回京都是好,只怕被宗人府关个几年都有可能。
这锦二,nai奶,还真是不出手则已,出手就是自己七寸命门啊!既然给广州将军写信,想来是略微知道些自己同富良不和,也幸亏富良赴香山事外人不知,瑞四又是福将,才使得这封信没落在富良之手,不然后果可不堪设想。
只是,锦二,nai奶是怎知道自己身份?
“隆多没看过这封信吧?”叶昭又掀开车窗布帘。
瑞四很肯定道:“信上火漆,他就是天大胆子也不敢私拆。”
,却见瑞四远远在街角站着来回踱步,瑞四绸缎长袍,自不好直接进来。
叶昭就知道瑞四定然有急事,不然不会找到这里来,咕咚咕咚将海碗里茶干,对高大姐道:“大姐,刚刚省起家里有事,先走步,改天再来陪您饮茶。”
高大姐爽朗笑,说:“忙你去吧,要不要帮忙?”
叶昭摆摆手,随即起身,又同几个混得脸熟苦力拱拱手,急步出茶楼。
拐过个街角,叶昭上候在胡同马车,而瑞四这时节才跟上来,在马车外打千,“奴才请主子安。”
叶昭微微点头:“回府!”
……
锦二,nai奶接到名帖,叶昭公子邀她议事,她却是欣欣然来到泰和号。可在偏厅,当叶昭将她写给广州将军亲笔信掷在她脚下时,锦二,nai奶俏脸苍白,身子摇摇欲坠,下瘫坐在椅子上。
叶昭刚刚直在跟她探讨佛山铁行情形以及洋
“甚事?风风火火。”叶昭撩起车窗布帘。
瑞四就咬着牙道:“是那锦二,nai奶,胆子也忒大,偷偷给将军府递信,告发主子呢。幸亏主子圣明,早教奴才布眼线,接信隆多和奴才喝茶,说起陶府人托他递信事儿,富良那王八蛋去香山,明日才回来,他这信才没递上去。”
“奴才听说是陶家信,就长个心眼儿,叫他拿来把火漆拆,可真吓奴才跳,主子,这是陶家信,请主子过目。”说着瑞四双手奉上封开火漆信封。
叶昭接过来扯出信纸,却见密密麻麻正楷,字体端秀,看起来似女人笔迹,叶昭心里倒是晒,若是锦二,nai奶亲笔,可比自己字好看太多,几乎可以和蓉儿漂亮楷书争短长。
再想,不禁摇摇头,女人都比不上,自己可不是文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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