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关系,你是唯个每次拒绝后都会说谢谢人,”小卷毛传单盖在胸口前,“真感动啊,记住你。”
楚时野言不发地上前步,挡住纪眠。小卷毛也对他笑笑,抱着剩下传单转入隔壁小巷深处。
楚时野真心地道:“你真很厉害。”
纪眠笑吟吟。
因为精神力恢复,第二天,纪眠正常上班。
几天没有出来,街上气氛似乎又比之前热闹些,偶尔还有身着制服能力者穿过人群。
纪眠道:“之前伤人案,还没找到凶手吗?”
楚时野:“哦——”
苏澜和精神体之间连接确很深,对于光明女神蝶而言正常接触,落到苏澜那边,却是……
这样看来,似乎有些弊端
楚时野:“如果在战斗中……”
纪眠:“那它会变成另种没有形体虚幻状态,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实体状态。”
那只小蝴蝶之所以不能碰,难道是因为碰,等于直接触碰到苏澜……
楚时野:“……”
楚时野脸上微烫,小声道:“对不起,知道。”
纪眠声不吭地把被子拉下来,看看他。
楚时野维持着面色冷静。
光明女神蝶转眼消散,楚时野呆滞秒,慢慢走到床边。
纪眠拉起被子盖住脑袋。
楚时野轻戳下纪眠。
纪眠动不动。
楚时野想想:“所以,你精神体只能看不能碰吗?”
“没有,”楚时野道,“不过这几天,护卫队开始派人巡逻,暂时没有发生伤人案。”
街边,个小卷毛正在往角落墙壁上贴传单,传单用鲜红颜色绘出特殊诡异图案,“天父与救主卢苏克”几个大字无比醒目。
察觉到纪眠视线,小卷毛对他笑笑:“先生,又是你。”
“不知道你有没有时间……”
“没有,”纪眠道,“谢谢。”
话音刚落,光明女神蝶身上闪过阵光芒,点点圆形光球浮于虚幻透明翅膀间,飘忽闪烁,如梦幻精灵。
纪眠抬手,微光之蝶从他掌间穿过,无法触碰,却是真实。
楚时野哑然。
苏澜精神体,居然有两种形态,还可以自由切换。
……简直从所未闻。
纪眠:“好吧,原谅你。”
他再度释放出自己精神体,光明女神蝶无所知地围着他飞来飞去。
纪眠:“你可以戳戳它,但不要摸它,也不要捏它翅膀。”
楚时野:“它会觉得不舒服吗?”
“不会,”纪眠面无表情,“不舒服只有。”
纪眠声音从被子底下传出:“嗯。”
楚时野又想想:“但它可以到处飞来飞去?”
纪眠:“嗯。”
楚时野开始思索。
他知道,精神力高能力者,和精神体之间联系也越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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