纳托更加疑惑地挠挠脑袋。
在他
印象里，精神体都是随着能力者意识行动，也就是说，能力者心里想什
，精神体就会做出什样行为。
他再抬头。
小白蛇依然在纪眠掌心里扭来扭去，蹭来蹭去，
不留神，又想往他袖子里钻。
纳托：“……”
楚时野：“……”
纳托在边旁观
这幕，眼底忽然浮出几分疑惑。
他道：“老师，可以问个问题吗？”
纪眠：“嗯，你说。”
纳托指着小白蛇：“这是这个哥哥精神体吗？”
楚时野：“不行。”
纪眠冲他眨眨眼睛。
给下嘛。
楚时野：“……”
楚时野递过去：“只能下。”
纳托很小声地对纪眠道：“这个哥哥好怪。”
“好像……不太正经样子。”
纪眠：“……”
楚时野：“…………”
纪眠：“是呀，很好看，和他样好看。”
楚时野脚步顿。
苏澜夸他。
“……”
楚时野悄悄别过脸，没看纪眠那边，心想：苏澜夸他。
小白蛇欢快地纪眠掌心里疯狂乱扭。
楚时野：“？”
楚时野抬手。
纪眠捂住：“下还没到呢。”
小白蛇缠住他手指，不小心，把自己缠成麻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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