称刘宗周当然不会收他为徒。
张萼却又洋洋得意起来,说道:“那穷酸拒入门,也没让他好过,当夜就带两个小厮跑到大善寺,朝他住处窗户丢石子,还把他门都给砸,估计那穷酸唬得屁滚——”看眼张原,闭上嘴。
张岱连连摇头,这个堂弟太荒唐,二叔父不在家,大父也管不他,不过张萼看上去对介子似乎颇为忌惮,这是怎回事?
张原又问张岱童子试事,张岱道:“童子试截搭小题难做,县试、府试、道试都是只考场,每场做两篇八股文,县试、府试是四书题,道试会有五经题,今年童子试早已结束,介子要考就要等到明年,逢丑、辰、未、戌年进行岁考,寅、巳、申、亥年科考,明年二月先是县试,然后是四月府试,后年参加提学官道试。”
张原心道:“秀才也是三年考次啊,这还真耽误不起。”
张岱又道:“童子试最难,据所知,大约五十取其,乡试三十取,会试十取,而们绍兴府文风极盛,读书人多,生员尤为难考,估计六、七十才取。”
这好比向张原当头泼盆冷水,六、七十取,这录取比率也太低吧。
张萼笑嘻嘻道:“介子,知道蜀道难吧,何如吹笛唱曲、博陆弈棋快活,你有盲棋神技,去武林、去金陵、去广陵,包管也得世逍遥,无拘无束,不比做官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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