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原吃饱饭,去后园看白骡,这白骡个高体健,应是公驴与母马生,俗称马骡,这马骡从头至蹄都是白,被拴在根木桩上,在墙边不安分地磨蹭着背腹。
张原吩咐道:“小武,牵这白骡牵到西张那边去。”转念又道:“先在这里养几天,这时牵回去说不定被三兄抽个半死,还是等宗子大兄回来再送回去吧。”
?”
张原笑道:“不忌讳。”
张萼大笑:“如此说你是有意,哈哈,介子喧宾夺主,和卓如弟今日倒是陪你相亲去。”
张原道:“有言在先,未补生员之前不提亲事。”
张萼笑道:“行行行,让商氏女郎等着你,后年你补生员,你十七、她十八,欢欢喜喜入洞房。”
张原闭嘴,不与张萼多说,不然张萼会越说越猥亵。
张原在府学宫前下藤轿,与武陵回到宅中已经是未时初刻,主仆二人都是饥肠辘辘,吃饭时觉得今日饭菜分外可口,正大快朵颐之时,忽听后园有骡马嘶鸣,张原奇道:“似乎是白骡雪精在叫。”
边小丫头兔亭道:“是白骡子在叫,真真姐姐抓回来白骡子。”
张原“哈”声笑,那跑掉白骡雪精却被穆真真抓回来,问:“真真呢?”
兔亭道:“真真姐姐在这里用午饭就回去,刚走不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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