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萼撇嘴道:“这麻烦,还要五个人凑钱合请,等下你们算账怕要吵起来吧,这酒请,花姐来叫,七个人叫七个花姐来陪,嘿嘿,介子你就等着乐吧。”
范珍等人素知张萼豪爽,不要他们掏钱而有得吃花酒,那还有什话说,个个喜笑颜开,张原笑笑,也就不作声,花酒就花酒吧,怎好扫众人兴,扭头看身后穆真真眼,问道:“真真,要不你先回去?”
穆真真脸有点红,她生长在三埭街,自然知道叫花姐是什意思,少爷也要叫花姐,这让她很是尴尬,不过她还是摇摇头,怎好把少爷个人留在这里,等下还要护送少爷回家呢——
张萼这时注意到穆真真,见这堕民少女衣裙破旧,便道:“介子,你可真是吝啬,家里婢女穿得这寒酸,还打补丁,你自己却衣裳楚楚,这也太不像话。”
穆真真忙道:“家少爷给婢子制新衣
兵。
在常禧门外珍重而别,秦民屏领着六名土兵大步而去,张原和武陵、穆敬岩回东张,走到八士桥,张原想起事,对武陵道:“小武,你现在就去会稽向商小姐报喜,定有赏钱。”武陵兴冲冲上船去。
张原回到宅中,却见鲁云谷、鲁云鹏兄弟还在厅上坐着,张原知道鲁云谷是要问义仓之事,上回那些田契和银子都还在鲁云谷那里保管着呢,张原便说前日族叔祖张汝霖已答应襄助,义仓取名阳和义仓,待他禀明侯县令之后便可选址建仓,鲁云谷喜道:“这是大善举,介子贤弟促成此事,必有福报。”
鲁云谷兄弟走后,范珍、詹士元、吴庭等五名西张清客联袂而来,这五人都是曾给张原读过书,范珍说关王庙边有座酒家酒食精美,要请张原去酒楼小酌两杯,庆祝张原得府试案首,张原推托不得,便去内院禀知母亲,母亲吕氏今日极是高兴,儿子是童生,而且是案首,是该与友朋庆祝热闹下,便叮嘱儿子莫要贪杯,早些回来——
武陵还没从会稽回来,穆敬岩与后园造屋工匠去购买木料去,张原便让穆真真跟他去,刚出门,张萼带着健仆能柱和小厮福儿来,张萼笑道:“就知道老范他们要请介子吃花酒,哈哈,这岂能少得张燕客。”
范珍、吴庭等人笑道:“燕客公子,起去,起去。”
黄昏时分,行人往南行大约里路,来到关王庙边那家名叫“百花楼”酒家,上到二楼临街雅室,围着红木圆桌团团坐,张萼便叫道:“花姐们呢,都叫上来。”
花姐就是妓女,张原道:“三兄,叫什花姐,喝酒就行。”
张萼问范珍诸人:“今日你们谁宴请张介子?”
范珍道:“等五人醵金共请介子少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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