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其昌略沉吟,这些艳姬美婢并非他妻妾,在房中术而言只是鼎炉而已,既是鼎炉,何妨让这僧人用,他也好从中学习到异僧秘术,那被僧人污过鼎炉到时赶出戏鸿堂便是,便道:“这里有七女,请大师任选人。”
在边侍候七个美婢面面相觑,个个都往后缩,生怕被这和尚选到,却听这百岁高僧说道:“若只女怎显得出老衲这西域秘术神奇,三个吧。”
董其昌眉头微皱,随即展颜道:“那好,画眉、骊珠、玉墨,你三人侍候虚凡大师。”
七个美婢中立即跪下三人,哀求道:“老爷,婢子只侍候老爷——”
董其昌和颜悦色道:“好生侍候大师,每人赏银两——”,声音沉,说道:“若敢忤逆不从,定要痛加责打,罚为灶下婢。”
画——
如此良宵美景,董其昌却没有题书作画雅兴,而是腔*兴,美其名曰养生,董其昌作画是在画禅室,品鉴收藏是在玄赏斋,而这戏鸿堂则是董其昌修炼房中术地方,两边曲房密室住着二十多个美姬艳婢供其*戏采战,本来这戏鸿堂是绝不许外人踏入,但今夜这里却有个外客,还是个僧人,硕大秃头油光锃亮,在烛光下显得尤为触目——
这僧人姓陈,名宾竹,法号虚凡,是上海位姓康吏员为奉承董其昌特意引荐来,和尚陈宾竹无度牒、无僧籍,自称已百岁高龄,但看模样也就三、四十岁,康吏员在董其昌面前盛赞这异僧采战术甚奇,不需力气运动,阳物自能呼吸伸缩,采战时能令妇人摊手瞑目、快活欲死,这让年已六旬体力衰退董其昌很是动心,便将这异僧陈宾竹请到戏鸿堂,待为上宾,请教养生术——
自称百岁神僧陈宾竹说道:“老衲看董施主气色,想必平日还要用些药物助兴吧?”这个不用看气色,单看董其昌大把年纪有这大群姬侍就知道不服药不行——
董其昌道貌岸然道:“不瞒大师,董某自五十岁后常服固元丹、百战膏。”
那三个婢女不敢作声,她们都是十二、三岁入董府,直都是侍候董老爷个人,现在却要她们侍候这和尚,当然不情愿,她们虽是低贱婢女,也是有羞耻心,但老爷既然开口,她们哪敢不从。
异僧陈宾竹对那三个婢女笑道:“莫要不情愿,待你们尝过老衲手段,包管
陈宾竹道:“服药就落下乘,而且久服也无效。”
董其昌深以为然。
陈宾竹又道:“老衲有传至西域秘术,修习之后,不但夜御数女不倦,更能益寿延年。”
董其昌恭恭敬敬道:“正要向大师请教。”
陈宾竹看着戏鸿堂上燕瘦环肥艳姬美婢,早已色心大动,说道:“有妙法,不可言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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