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还没大亮,这止马营码头就开始喧闹起来,穆真真睡得晚依然早起,张原也起床,笑笑地问她:“真真还好吧?”
穆真真脸儿红红,不知少爷指是什,便含糊其辞地“嗯”声,赶紧去洗漱收拾东西,今日要搬到鸡鸣山那个租来房子去,还有,今天是少爷生日,她要给少爷做长寿面,事情可不少,这堕民少女虽然身子稍微有点不适,却是满心欢快,浑身都充满活力——
太阳照常升起,每天都是新天,张原站在船头,看着东边天际万道霞光,《幽梦影》有云“楼上看山,城头看雪,舟中看霞”,在这秦淮河船上看旭日朝霞,果真别有番情景,张原觉得心情极好,简直想仰天长啸,情欲得到满足,身心愉悦,会让人积极进取、奋发向上,觉得这人生大有可为——
张萼走出来问道:“介子,昨夜做什好梦,这般眉飞色舞?”
张原笑道:“当然是梦见金
,穆真真微不可察地点下头,又轻轻“嗯”声,张原便覆身上去,破瓜之际,穆真真扣在他肩头双手突然加力,还好穆真真没练过鹰爪功,不然张原肩胛骨都要被捏碎,不过也很痛,像被鞭策着般孜孜不舍,奋力冲刺,肉肉相摩间,觉得身子都要炸开般快活,年轻身体第次,很快就直奔巅峰去——
……
月光悄然退出篷窗外,船底秦淮河水依旧汩汩流淌,张原仰天八叉躺着,穆真真侧身半伏在他怀里,两个人轻声说话,这堕民少女感觉张原挪动下压在她身底手臂,便赶忙移开身子道:“婢子压到少爷。”
张原侧着身子又将穆真真搂过来,说道:“就这样睡。”右手在少女结实滑嫩腰臀上游走,少女那怒峙双峰在他胸前挤挤,峰顶两粒划触明显,张原才退却情潮蓄势复来。
穆真真感觉到,用大腿轻轻碰碰,羞涩道:“少爷,你又想?”
张原问:“行吗?”
穆真真想着起先痛楚,稍迟疑,随即便含羞“嗯”声,这堕民少女对少爷是百依百顺。
浪船很大,不至于因这点震动而摇漾,这回张原从容些,舞弄良久,穆真真亦觉快活,二人尽兴,搂着说会儿话,张原困倦,沉沉睡去,穆真真时睡不着,睁眼看着少爷睡觉样子,轻轻凑近在少爷唇上亲下,缩缩脖子,无声笑笑,以前都是少爷亲她,这是她第次主动亲少爷——
既睡不着,穆真真就轻手轻脚起身洗洗身子,穿上小衣亵裙,又借着篷窗外月光将莞席抹净,这时已经是后半夜,有些凉意,便展开线毯把蜷着身子睡得甚香少爷盖好,这才躺在张原身边睡下,心里甜蜜安宁,很快也睡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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