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箭法！”
有人在后面鼓掌大叫，张原等人回头看时，却是琉球王子尚丰和他
两个侍臣——蔡启祥、林兆庆。
张萼瞪眼道：
张原走过来与她说话，问：“真真这
早还没习武吧？”
穆真真赶忙道：“少爷——”使劲摇头。
张原知道她意思，不想在这多人面前舞棍，便道：“真真也射几箭玩玩怎样？”
穆真真摇头不肯。
张萼听到
，走过来说道：“穆真真你好傻，介子让你学射，你正该踊跃答应，这样你以后不就可以天天
早来这里陪你家少爷射箭，省得在听禅居朝也想暮也想，想你那亲亲介子少爷，哈哈哈哈。”
伯父可以回山阴安度晚年。”
张萼却道：“真真和小武还是机灵，知道走后门，大兄茗烟和
那福儿只知撅屁股侍候，别什本事也没有——”
“三弟！”张岱翻个白眼，这个张燕客，真是什话都说。
张萼嘿嘿地笑，又道：“穆真真就更厉害，她小盘龙棍万夫不当之勇——真真你棍子呢？”
穆真真赶忙道：“没带，三公子，婢子今日没带。”其实她是带着，就缚在右腿边，可这里这多人，她哪里好意思撩裙子抽棍子。
穆真真脸红得要滴血，心里觉得三公子说得有理，低着头不吭声。
张原道：“真真，你爹爹现在或许已经到延安卫，每日操练弓马如鱼得水，来，你也射几箭看看。”
穆真真在少爷鼓励下，含羞执起小梢弓，拈支硬木箭，左手如托泰山，右手如抱婴儿，含胸拔背，射箭姿势甚是周正，但听得“格格”轻响，小梢弓拉个满弦——
张岱、张原几个都是暗暗赞叹，这少女果然力气大，他们几个起先根本拉不到满弦，就是练快个月，也依然拉不到穆真真这般饱满——
利箭破空啸响，随即就是“夺”声，箭正中红心。
张原道：“别闲扯，赶紧练箭，已射四箭，三兄你看，四支箭都在靶子上。”说着，让众人站开些，他要把剩下六箭射去。
弓弦铮铮，张原这六箭有五箭插在靶子上，有箭还正中红心，十箭中九箭，比昨天有长进，这些天他与三兄张萼射箭赌胜，每次两银子赌彩，互有胜负。
张萼也去取弓箭来，立在二十丈外，十箭射去，有八箭中靶，张萼输。
阮大铖道：“看。”接过张萼麻背弓，接连十箭，箭箭上靶，赢得喝彩声片，阮大铖身材修伟，面目俊美，与张原他们道学习射箭，现在这群监生数阮大铖箭术第。
几个监生闹哄哄射箭时，穆真真就退到边，安安静静地看，心里很欢喜，现在知道从菜圃可以进来，以后要见少爷就容易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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