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印月拉起张原只手搭在她肩头,她从后搂
高也并随朱由校回慈庆宫去。
张原知道魏朝说“三哥儿”是指朱由校弟弟朱由楫,朱由楫今年九岁,直生病,五月间万历皇帝在慈庆宫召见大臣们,朱由楫与哥哥朱由校、弟弟朱由检,还有妹妹朱徽嫙站成排,张原见那朱由楫就是副形销骨立病容,太子朱常洛今日未出阁讲学,现在又把朱由校叫回去,难道是朱由楫病重快要死?
这时大约是巳时末刻,天色阴沉,雨云低垂,先前绵绵细雨现在越下越大,雨点打在文华殿黄琉璃瓦上发出绵密碎响,前殿文华殿、后殿主敬殿,两侧配殿是集义殿和本仁殿,偌大殿宇似乎只剩张原个人,极是冷清。
因为没有得到确切消息,不知皇长孙还会不会再来听讲,张原只得在这里等着,他在偏殿练遍太极拳,又吃两块客印月送来甘露饼,见雨还在“哗哗”地下着,去奉天门东庑用午餐还早,便回主敬殿,提笔练字,默写几行《论语》,不知为何觉得很困倦,这真是少有事,便在书案边以手支颐闭目养神,却又觉得异常烦躁,有种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感觉,这时听到脚步声响,抬眼看时,却见客印月将雨伞放在廊墀上,提着裙裾走过来,说道:“张先生,哥儿今日不会出来读书,三哥儿病得极重,只怕不大好。”
张原站起身,说道:“那请客嬷嬷照顾好皇长孙,先告退。”
主敬殿空旷,殿外雨声绵密,张原觉得自己嗓音与平时有异,显得有些沙哑,客印月“咦”声,走近前道:“张先生,你脸怎这红?”
张原道:“脸红吗?”目光却落在客印月丰满胸脯上,紫葵花宫裙被雨打湿些,粘在肌肤上,显出丰圆饱满轮廓,客印月方才走路急,这时还有些气喘,就更显得跃跃诱人。
往常张原也会从客印月胸前瞄眼,客印月大胸高高隆起那醒目,视若无睹是不可能,但目光不会停留,浏览下而已,今日却被深深吸引,那种起伏、丰盈和想象得到弹性让他移不开眼睛,心头烦躁霎时被点燃,燃烧起来却是熊熊欲火,呼吸也骤然急促,就想扑上去在这诱人肉体上使劲搓揉、发泄——
客印月分明察觉张原目光有异,却不犹疑羞缩,反而走过来面对面道:“张先生,你定是病,且到偏殿歇息下。”
张原满脑子荒唐*欲,这时不是很能思考,只是觉得自己确有些不对劲,说道:“不妨事,现在就出宫去。”勉强摄住心神要走,客印月却把拉住他手,说道:“张先生你走路都摇摇晃晃,还是搀你到偏殿歇会吧,歇会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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