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海君严肃道:“有些边关官吏和军士为私利与建州女真贸易往来必须严惩,立即以四百里加急文书命令平安道首领官宋光辉彻查此事,三日内上报案情结果。”
柳东溟心道:“大王这是要找替罪羊给张原个交代,杀几个无足轻重小官小吏又何妨。”
光海君又道:“从内府拨银二万五千两用于犒赏大明使团,户曹再多备人参、翡翠、香料诸礼,至于如此分配,就由郑爱卿去办理吧,总要让大明使团上上下下皆大欢喜方好。”
郑仁弘道:“此事是张原人从中作梗,依臣之见,这份重礼就全送给张原,看张原如何协调其副使、锦衣卫千户及干随从贪欲。”
光海君知道郑仁弘是想给张原留下祸患,说道:“先就这办吧,绫阳君和柳大将连夜赶回接官厅,准备明日陪同张原祭拜宣武祠和宣圣庙,郑爱卿留在王京筹备礼物,奇承旨——”
都不知道,张原这个数千里远来使臣,若无内*向其通风报信,如何就能知晓?”
被郑仁弘口咬定,奇世石无法分辩,只跪着向光海君“砰砰”磕头,叫着:“大王明鉴,小臣冤枉。”没几下就鲜血迸溅——
光海君心烦意乱,喝道:“冤枉什,跪好别动!”问柳东溟:“那个张原到底想干什,你不是说他对国很友善吗?”
柳东溟愁眉苦脸道:“在北京,张原确对等颇为关照,册封世子之事若无他出力,大明皇帝也没这快就下诏,但自从在平壤遭遇景福宫遣散宫女具喜善自戕之后,张原态度就有改变,对废妃似有同情之意。”
光海君冷哼声,说道:“大明*员贪财,明日让人以重礼贿赂他们,能息事宁人否?”
光海君盯额头出血奇世石眼:“你为本王起草严惩平安道军吏与建州女真违禁贸易诏书,就在这里起草。”
柳东溟道:“大王,那张原贪不贪财尚不可知,但好色是肯定,贱婢具喜善由他庇护着至今不肯交出受审。”
郑仁弘道:“张原扬言要带着诏书回国,这分明是要挟大王,岂能任由他作威作福,国可以上奏大明皇帝,说张原见色忘义包庇国女犯、践踏国律法、肆意欺凌藩国君臣——大明党争激烈,张原定然忌惮,其嚣张行径必然有所收敛。”
绫阳君李倧禀道:“大王,若依郑判书所言,那就完全与张原反目成仇,此事尚可挽回,不须如此激烈应对。”
光海君点头道:“倧侄所言有理,与张原针锋相对毫无必要,利用大明党争搞倒个张原对吾国没有任何益处,目下迫切之事是让册封大典顺利举行,绝不能让张原负气带着诏书回国。”
柳东溟道:“张原要求五日内给他合理答复,大王如何应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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