纳兰巴克什道:“汗受命于天,不日将兴兵杀尽汝等,这就是见识。”
张原摆摆手,示意阮大铖不要动气,说道:“这人是怕锦衣卫酷刑,想激怒等以求速死,岂能让他如愿。”目视纳兰巴克什,问:“你真认为小小建州能对抗大明?”
纳兰巴克什道:“没看到前日之战吗,建州勇士以敌百不在话下,而南朝将官贪鄙怯懦,旦开战,建州勇士将如虎驱羊,汝等个个死无葬身之地。”
张原笑道:“纳兰巴克什,你是靠阿谀奉承、大言不惭获得努尔哈赤重用吗?”朝纳兰巴克什身边那个伤左臂女真人指:“他叫什名字,算得建奴中勇士否?”
纳兰巴克什道:“告诉你们也无妨,这位建州勇士名叫纳巴泰,乃额附扬古利麾下牛录额真,有万夫不当之勇,不然又如何能从数百人伏击中突围!”
大妃垂帘相见,当无不妥,王大妃感张大人之德,也想当面向张大人致谢,请张大人不要推却。”
张原道:“也好,明日与阮大人起去庆熙宫拜见仁穆王后。”
李倧见张原答允,甚喜,又亲自去向阮大铖说明情况,请阮大铖同往,正说话间,锦衣卫来报,郑仁弘和纳兰巴克什三人已押解到馆。
李倧对张原道:“郑仁弘助光海为恶,是仁穆王大妃痛恨几人之,必处以极刑,此人先带走吧。”
张原道:“先下有司审问,再定罪处决,罪状书抄录份,好带回北京。”
甄紫丹冷笑道:“突围到哪里去,嘿嘿——别把朝鲜军士与大明将士混为谈。”
纳兰巴克什轻蔑道:“在看来,南朝与朝鲜军队都是土鸡瓦狗,不堪击,除倚多为胜,数百人围攻十三人,传扬出去必大振建州声威。”
张原道:“你口口声声倚多为胜,难道单打独斗你建奴就能胜?”
纳兰巴克什用女真语对身边那个名叫纳巴泰说几句,纳巴泰钢牙咬,强健咀嚼肌绷起
李倧让人押解郑仁弘去刑曹问罪,纳兰巴克什和另个建州女真就关押在慕华馆,见到张原时,那阶下囚纳兰巴克什竟然冷笑道:“原来是南朝新科状元,状元郎妙计无双,南朝与朝鲜联手数百人围攻十三个女真人,真是好威风啊。”
旁甄紫丹勃然大怒,向张原请示道:“张大人,让卑职给这个建奴动点刑,这等蛮夷,不狠狠教训不知天朝礼仪。”
张原道:“甄千户不必动怒,不必与阶下囚般见识。”
纳兰巴克什眯缝着小眼睛冷冷看着张原,说道:“见识,南朝儒生就是群只会空谈儒学其实百无能废物,何敢谈见识。”
这下子连阮大铖都动怒,喝道:“大字不识建奴也敢谈见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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