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再后面窗户,隐约也有些许动静,由于距离太远,肉眼看不清晰。
“你,确定吗?”
徐母站在原地,似乎在等待着萧栗改变主意。
萧栗收回目光,没有思考太长时间:“嗯,你就这样说吧。”
徐母似乎没想到这个回答,她多看萧栗两眼,这才开口。
徐母:“帮他?你能帮他什?”
萧栗沉吟片刻:“……活下去?”
徐母立刻用看神经病眼神看着他,仿佛下秒就会拿出扫把赶他离开。
为避免这种预感成真,萧栗加快语速:“你儿子对说件事,他说你变得跟以前不样,这让他感到恐惧。”
他边说边直在观察对方表情,他以为徐母最起码会惊讶下,但没成想徐母却浑身顿,随即整个人就跟变个人般,幽幽地抬起眼睛:“他这跟你说啊?”
意思,冲温稳文潇洒地扬扬手。
萧栗到达徐佳衡家里时候,他家修车店已经开张,他妈穿着花朵格子衬衫和棉裤,裤脚卷起来,正蹲在辆自行车前,鼓捣着上面零件。
萧栗试着打招呼:“徐……阿姨?”
徐母抬起头看他眼,手里动作没停,嘟囔道:“外乡人。”
萧栗直接承认:“对,是刚从外面进来。”
说话时,她声音空洞洞,没有丝毫生气,眼神里却泛着丝幽幽光:“他破坏规矩,得看着他,直看着他。”
萧栗停顿会,给她继续说时间。
徐母眼睛侧过来看着面前少年,她浑噩眼睛看起来十分不怀好意,皱纹层层叠叠地附加上去,像圈又圈纹身,整个人仿佛都胀大不少:“你也打破规矩,你们这些外来人,们也得……”
“看着你们。”
“看着你们逃窜,挣扎,死去。”
萧栗:“嗯,徐阿姨,你这里有另个版本故事要告诉?”
徐母往后侧开身子,指着修车店后方民居:“不如进来说?”
“不必吧,不喜欢随便进别人家。”萧栗说着,眼神不经意地环顾四周,却发现件事——
徐家左右两个房子,都有着面对这条道路窗户,此时这两扇窗户里,都有半张脸,正透过玻璃窥视着他。
这半张脸属于人类上半个头,可以看出长得不样,但却都凝视着他。
“你找有事?”徐母冷硬地问。
见徐母看起来不太好沟通,萧栗试着从徐佳衡入手,他直接单刀直入:“徐阿姨,你有没有发现你儿子最近有点奇怪?”
提到徐佳衡,徐母终于站起来,把手里螺丝刀往旁边凳子上扔。
“你认识阿衡?”
“不算认识。”萧栗说,“也就是勉强帮他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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