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
声撕心裂肺悲唤,秦雀冲到门边,张开双臂从后面紧紧箍住周宣腰,把脸贴在他宽厚背脊上,泣不成声。
“夫君,你不要走,雀儿心里只有你,雀儿喜欢夫君,非常喜欢——”
这些平时在心里说不出口话情急之下源源而出,纷纷泪水把周宣背心打湿大块。
周宣想回过身去,秦雀力气还不小,双手箍得他紧紧,怕他逃走似,只好抚摸秦雀交叉在他胸前双手,说:“你早说啊,吓唬,以为你还是不喜欢!”
周宣心中动,决定真吓唬吓唬她,沉着脸,声不吭,瞄眼书案红笺上“骑竹马来”。
秦雀见周宣脸色不对,惊问:“夫君,你今天又输吗?”
周宣淡淡地说:“赢。”
“那怎——”
秦雀察颜观色,顺着周宣目光看到书案上纸笺,心头紧:“夫君看到写这个,他疑心还在想着表哥,这怎办?”
秦雀呜咽着说:“夫君,对不起,雀儿是喜欢夫君,只是没说出来而已。”
周宣有点不好意思,把个小娇妻吓得哭哭啼啼,罪过,罪过!笑道:“雀儿,快松开,你力气好大,箍得动不。”
秦雀赶紧松手,周宣转过身来迎面抱住她,柔声说:“好雀儿,不要哭,夫君错怪你,向你道歉好不好,快,别哭。”见秦雀白皙面颊上满是泪水,便用唇去吻。
秦雀任由周宣抱着,心中有失而复得巨大喜悦,这得更要珍惜不是,所以周宣吻她脸颊时她根本没想过要躲避。
周宣这家伙向来是得寸进
秦雀想解释,话到嘴边又咽下,少女矜持让她羞于出口。
周宣用种怆然伤怀语调说:“雀儿,周宣孤伶伶来到江州,幸得岳父大人收留,许以婚姻,虽然是第次见到你,但很快就喜欢上你,看到你和拜堂样子,就在心里发誓,要辈子对你好,不让你受丁点委屈,答应你每件事都会做到,你快乐时会陪着你快乐,你不快乐时也会哄得你快乐——很努力,尽量做好,以后经历这多事,终于得到你心,可没想到——”
“还是离开吧。”
伴着声深长叹息,周宣慢慢转过身,步步向门外走去,宽宽双肩有点塌下,背影显得那忧伤,其实心里在数着:“步、两步、三步——哎哟,要是雀儿不来拉住,可怎收场啊!”
周宣深情表白时,秦雀美丽眼睛里已经蓄满眼泪,当周宣转身离去,秦雀眼水就“哗”地流出来,泪眼朦胧中,周宣怆然身影已经走到门边,秦雀觉得,只要周宣出这门,就会消失不见,再也找不到他,永远失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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