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宣“嘿”笑,手抄在秦雀膝弯下,手托着她背部,将她横抱起来,春心荡漾地说:“抱雀儿入洞房。”
秦雀将脸埋在周宣左胸,身子微微颤抖。
进到房里,周宣舍不得将秦雀放下,就象抱小孩子那样单臂抱在秦雀臀股上,将她高高托起,另手去关房门,秦雀上身有点摇晃,赶紧抱着夫君脑袋。
单手没法点火,没办法,只好将秦雀放在床上,放下,秦雀赶紧站起来。
周宣笑,摸到火摺子点亮两根红烛,是他晚边叫来福买来。
创作则聊斋故事,这次讲是《青凤》,书生与狐女悱恻曲折爱情让两位少女如痴如醉,觉得夫君心里有太多奇妙故事,和夫君相处真是快活有趣,各自回房时都是依依不舍,真相长夜厮守。
昏暗小院里周宣捻下秦雀指尖,意思是提醒她不要忘赴约。
秦雀很轻“嗯”声,快步回到自己房间,门关上。
江州夜还是这静悄悄,周宣虚掩着门,脱掉长衫,穿着纫针缝制那件短袖狼头衫,下面是小内裤,头枕双臂,很有耐心地等秦雀到来。
等待时光最漫长,周宣以为等好久,差不多都有大半夜,听得坊间才刚敲过三更鼓,和雀儿她们在小书房分手才两刻钟呢,应该还要再等会吧?
秦雀有点担心地说:“房间亮着会不会不好?”
周宣说:“怕什,只要小茴香没醒来,别人看到房间亮,难道会来凑着门缝偷看吗!小茴香这种小女孩旦睡着,把她扛去卖都不知道。”
秦雀“格”声笑,红烛下衣裙齐整,俏脸绯红,眼睛水汪汪,见夫君目不转睛地盯着她,赶紧低下头去。
周宣拥她入怀,柔声说:“今夜是们真正洞房花烛,红烛当然要点。”
秦雀“嗯”声,却又下子避开
又等好久,周宣有点焦躁起来,披着长衫趿着鞋来到院中看,十四月亮都已经升上天心,都已经子时吧,再看秦雀房间,灯火已灭,无声无息。
周宣心里哀叹:“两位小娇妻是不是样样要扯平?纫针骗回,雀儿也要骗回?”
正有点恼火之时,却听秦雀房门“咯吱”响,闪出人来,回身轻轻带上门,就朝这边走来,眼看到月光下周宣,愣愣,快步上前,低低叫声:“夫君——”
周宣大喜,把就将秦雀抱住,在她耳边说:“还以为你不来,正准备去你房里找你。”
秦雀“啊”声说:“房里有小茴香,怎能去!雀儿知道夫君肯定等急,可是小茴香没睡着呀,她想到明天要搬新家,高兴得好久才睡着——雀儿既然答应夫君,就定会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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