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怕,他们要动手早就动手,不动手是因为忌惮,要杀,他们
羊小颦承受着冲击,双眸忽开忽闭,低低叫着:“公子——公子——”,小拳头抵着嘴巴,白齿咬着自己手背。
周宣说:“别咬自己手,咬出排牙印不好看。”顺手扯过粉红枕巾让她咬,然后双手把玩那两只惊慌跳动小小羊,身子运动得越发激烈……
闺中秘趣,不便细表。
此时此刻,千里之外杭州西湖上,皓月当空,叶扁舟在碧波万顷中飘荡。
鹘门女刺客蔺宁端坐在敞篷小船上,手里拈着两把三寸银鱼小刀,眼里闪着决绝寒芒。
多少梦想在自由飞翔。昨天遗忘,风干忧伤,要和你重逢在那苍茫路上。生命已被牵引,潮落潮涨,有你远方,就是天堂——”
“哦耶哦耶”声中,远处座小楼亮起灯来,缕箫音宛转随风飘至耳边,那是羊小颦箫声。
周宣好比旷野跋涉多日渴望休息旅人,满怀喜悦向着灯光走去,直走到羊小颦面前,吻住她唇,柔软、滑嫩、湿润——
羊小颦发髻解散,秀发束垂在背后,披着件鹿纹绫罩衫,露出粉色内衣,脖颈片腻白,精致锁骨吸引着周宣嘴唇。
罗帐里、香枕上,周宣刚才好困,现在又没有睡意,捋起羊小颦右臂衫袖,看她小臂上伤,道白绫缠在肘部下方,象箍着只玉环,隐隐有血迹洇出,好比羊脂美玉红色纹路。
在船头,芒鞋宽笠三痴正不紧不慢地划着桨,三痴身子前倾,肩宽背阔,这大块地方要是刀扎过去保证不会失手。
月明星稀,湖水沉沉,月光碎影在船舷两侧闪闪烁烁。
三痴声音平静:“阿宁,不必紧张,到孤山上就没事。”
蔺宁平缓下呼吸,将银鱼小刀收回小皮囊中,那小皮囊就绑在左边大腿外侧。
“三哥,们引来人越来越多,十日前应该先把那两个杀掉,现在又来三个高手,其中个是鹘门三大副门主之,单他个,身手就不在三哥之下,很担心——”
“还痛不痛?”周宣轻轻摩挲那滑腻如脂小臂问。
羊小颦枕上摇头,黑漆漆眸子看着周宣脖子,用根手指头指着问:“公子这里——?”
周宣笑道:“苦肉计,自己擦伤点,骗取皇帝同情,魏博暂时不能有什作为,等义兄林黑山回来再彻底解决他——是不慎,连累你受伤,来,亲个,安慰下。”
羊小颦脸红扑扑,闭上眼睛微微噘起嘴唇。
亲着亲着,周宣手就到下面去,将羊小颦亵裙撩起、翻卷到腰间,微探索,但觉粉臀雪股腻如脂膏,私处如芳蕊含露,床第间异香盈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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