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思谋道:“李坚先放在边,目下这个周宣却是景王殿下眼中钉、肉中刺,比李坚可恨十倍,此人日不除,景王殿下日不得安寝,上月蹴鞠赛,景王就被周宣踢断腿,至今不能下地行走。”
连昌公子颇感兴味地道:“那倒要见识下这个胆大妄为信州侯,就怕他没有那个才,得不到诗魁,硬要让给他,怕不能服众,宣州士人可都盯着哪。”
甘思谋道:“周宣为人也小有才,以诗词受宠于皇帝,以绘画取悦于皇后,在京中实在是炙手可热人物,而且小周后严令景王不许再加害周宣,所以在京中是不好下手,他此次回江州、绕道信州祭祖,正是除他好机会,不知公子都安排妥当没有?周宣可是有个厉害手下跟着
悲痛,原来旦进楼,就可以和这些名媛闺秀谈文学,这是联络私情绝好机会啊,据说每年诗会都会有穷书生高攀上富家小姐,喜结连理有、私奔有、偷情也有……
林涵蕴看着那些也蒙着面纱女诗人,奇怪道:“若是女诗人得诗魁,那和花魁岂不是女对女,这——”
“涵蕴,不要乱说话!”静宜仙子生怕这个口无遮拦妹妹说出什羞人话。
周宣笑道:“肯定还有别什规矩,们还不解,不可能让女诗魁配花魁,而且,有叉叉叉公子在此,女要夺诗魁也难。”
林涵蕴妩媚地白他眼:“脸大!”
这时,周宣忽然有个绝妙主意,心想:“既然连昌公子对这个夏侯流苏志在必得,那就绝不能遂他意,定要把诗魁夺过来,当然,道蕴姐姐在这里,是不好与花魁共渡春宵,哥们也不习惯与初次见面女子上床,反正就是要连昌公子得不到。”
周宣万万没有想到,就在他脑袋上方二楼,个五十来岁儒生与个三十岁左右青年公子在临窗小阁品茗,边谈论周宣。
那儒生眉目疏朗,仪表非俗,脸上副智珠在握、似笑非笑神情,不是景王手下第智囊甘思谋还会是谁?
甘思谋好整以暇地饮口宣州产“敬亭绿雪茶”,微笑道:“连昌公子,不出甘某所料,周宣果然来参加这诗会,前几天阴雨连绵,还担心他赶不上这诗会,天从人愿,堪堪让他赶上,宣州宣州,恰是周宣长眠之地。”
那连昌公子个子很高,身量挺拔,两道眉毛外貌两柄精致小剑,鼻如悬胆,唇若涂脂,确是个美男子,说道:“景王殿下上次托觅人除掉李坚,亲自去杭州西湖孤山,找到林逋先生,以三千两黄金聘请五痴杀手刺杀李坚,这价钱应该是三痴或者四痴出马,不知怎会失手!上月,林逋已派人把三千两黄金送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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