妇人又问：“那胡扬胡公子已经到
后边
灵石园，该如何打发他？”
连昌公子冷冷
笑：“胡扬可以不用死，他够幸运，拣条命，就让他在灵石园等夜吧。”
这时，院门外又有人来禀报：“公子，那周宣准备离开这里，怎
办？”
“咦？”连昌公子奇道：“怎这快？周宣早泄乎？”
甘思谋立即想起罗浮山道士袁翦作法让周宣夜夜春梦、未老先衰之事，心里又惊又喜：“难道袁道人法术真有用？”
你先前不是说流苏听到周宣要奉密旨去泉州吗，在没有搞清楚他去泉州为何事之前，暂不能杀他。”
竹帘响起另外人声音：“周宣诡计多端，此言极可能有诈，甘某离京之时，没听景王说起周宣有奉旨赴清源事，连昌公子想必知道，大兴宫里太监有不少是景王殿下耳目，没有什事瞒得景王殿下。”
连昌公子问：“甘先生是何日离京？”
甘思谋道：“得知周宣将于本月初六离京南下信州，甘某便提前三日赶过来。”
连昌公子道：“那不就对，周宣奉旨或者就是甘先生离京后发生事。”
甘思谋道：“但此前全无这方面动向，怎会突然降旨让周宣赴清源？清源素不进贡朝拜，皇帝又有何密旨要周宣去办？此事大为可疑。”
连昌公子道：“杀周宣易如反掌，所以不必急于时，定要查出他到底有无密旨，对
清源有何影响，再下手不迟。”
帘外妇人问：“公子，那流苏姑娘——”
连昌公子道：“夏侯流苏就暂时送给周宣好，让周宣为她赎身，带她路同行，这样还有什事查不出来？而且随时可以取周宣性命，甘先生，你说此计可妙？”
甘思谋心里不以为然，口里敷衍道：“妙！果然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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