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扬何曾被人这般藐视过,大怒,冲上来挥拳要打,被两个奉
洪晃也知道信州侯与奉化军关系密切,所以看到范判官出现在这里,盐商名字又叫周宣之,岂有想不到道理,脸色白,连连告罪。
范判官摆手道:“侯爷不喜人打扰,洪大人赶紧把兵马带走吧,回去也不必对都护大人提起,明日早侯爷便要起程。”
“是是是,下官明白。”洪司马连连躬身点头,转头看到两个马、步兵校尉还傻站在那,顿时气不打处来,上去人给个耳光,低喝道:“赶快把这些兵带回去,敢再出声喧哗,军法侍候。”
百二十名马、步弓手悄然退走,“悦来客栈”门前又只剩下胡扬和他四个家丁。
刚才人马嘈杂,周宣已经惊醒,披衣走到门外,见静宜仙子也从房里走出来,问他:“宣弟,出什事?”
来听到报讯,得知冲突方有奉化军士兵参与,便急急赶来,生怕出人命不好交待。
范判官拱手道:“洪司马,还识得下官否?”
洪晃借着客栈门前大红灯笼看,看不清楚,便跳下马,还礼道:“恕眼拙,尊官是——”
范判官含笑道:“下官范涌,前年在京——”
“啊,原来是范大人!”洪晃叫起来,郑重施礼,判官品秩在行军司马之上,虽不相统属,但上下级之礼不可废。
周宣说:“下去看看,没事,道蕴姐姐尽管回房歇着去。”
静宜仙子不肯,和周宣道并肩下楼,三痴、蔺宁夫妇双双跟下来,四人来到客栈门前,正看到洪司马带着兵马退去,胡扬在那脖子伸缩如乌龟状,不知如何收场!
周宣明白,是胡公子带着人来想抓他,被范判官三言两语打发,伸个腰懒洋洋道:“哪里来蛤蟆,半夜聒噪,搅得人睡不好!”
胡扬看周宣,怒火又上来,叫道:“周宣之,快把夏侯流苏交出来,不然你休想出这宣州城!”
周宣心道:“他怎说夏侯流苏在这里?”当下也不分辩,命左右奉化军府兵:“把这蛤蟆赶走,要继续梦高唐去。”对静宜仙子说:“道蕴姐姐们上楼去。”
宁国军士兵面面相觑,原来是真判官啊,幸好没动手,不然每人少不挨二十军棍。
胡扬叫道:“洪大人,这不干奉化军事,只要抓那金陵盐商周宣之。”
洪晃问:“周宣之是何人?”
范判官拉着洪晃手走到边,低声道:“洪大人没有听到点风声吗?所谓金陵盐商周宣之——呵呵,不用下官明说吧。”
宁国节度使前日召见属官,说京中传来消息,集贤殿大学士、信州侯周宣出京南下,或许会路过宣州,命各属官小心迎候,周侯爷可是奉着皇帝密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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