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客道:“提供酒饭要钱,桌八人,四荤四素,两斤永丰谷酒,共收二两银子。”
“永利客栈”伙计小声嘀咕道:“这贵,比们客栈贵两倍多。”
周宣道:“赶紧去准备两桌,锅碗给多刷几遍,洗干净点,来福,先赏他百文。”
来福很不情愿地掏百文给那庄客,庄客见钱眼开,连声道谢。
周宣道:“快去准备吧,两个要求,是干净
不会,庄客拿来两把油纸伞,竹伞骨、桐油布,撑开来好大,周宣与三痴人把,分别将其他人遮到厅堂廊下。
先前那庄客问:“客官想要赌什?”
林涵蕴撇嘴道:“你说赌什,当然是赌钱!”
庄客道:“敝庄赌法甚多,有摊钱、有骰子、有转盘、有叶子戏、有斗鹌鹑、斗鸡、斗鸭、斗鹅、斗草,还有象棋、围棋、蜗角棋——反正想玩什就有人陪你玩什。”
周宣瞪大眼睛,还真是花样多,问:“斗草怎斗?”
太没面子,显得他不会办事,便用脚使劲踢门,叫着:“开门,开门!”
门内庄客喝道:“快滚,再不滚放狗咬断你腿。”
这谢家人果然嚣张跋扈,周宣示意来福安静,提高声音道:“老乡,是过路客商,听说贵庄开赌,特来玩耍。”
门很快就开条缝,个庄客探头看,有男有女,不象是客商,倒象是游春遇雨,但衣着华丽、骏马银鞍,副富贵气象,庄客不敢出言不逊,说:“敝庄不容人避雨,要赌,请出示银钱,无钱莫入。”
来福恨得牙痒痒,从马匹包袱里取出锭五十两大银,怒道:“睁大眼睛看看,这是什?”
庄客道:“就是用杨树叶子茎柄互比韧性,两两对拉叶柄,谁叶柄断谁输。”
周宣个趔趄,差点摔倒,心道:“还有赌这个,这是小孩子玩呀,哥们读小学时玩这个很拿手,看来这谢氏赌场还真是什都能赌,老少皆宜,只要你有钱,就要把你榨干。”
林涵蕴急不可耐道:“快领们去赌,们样样都要赌。”
庄客道:“那就请吧。”在前引路。
周宣道:“等下,们午饭都没吃,这赌场应该提供酒饭吧?”
庄客眼睛亮,立即庄门大开,客气地道:“几位客官、小姐请。”
周宣站住不动,吩咐道:“去拿几把伞来。”
周大侯爷现在养尊处优惯,自有颐指气使派头,那庄客愣下,便命其他庄客去取伞。
左边耳房响起凶猛犬吠声,十来个庄客牵着十来条大狗向周宣等人示威,静宜仙子不禁有点害怕,往周宣身后缩缩。
三痴朝那些狗逼近两步,可怪,犬吠声顿止,那些狗竟然怕三痴,真没想到五痴杀手也可用来吓唬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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