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宣进门就用舌头把林涵蕴嘴堵上,林涵蕴也是奇怪,周宣用口水替她抹蚊子叮红疱,她嫌脏,这会却点也不嫌,起先还捏着拳头打周宣,过会,就环抱着周宣腰。
相濡以沫地亲会,周宣放开她,坐到绣榻边抓起把团扇,边扇边道:“热死,又闷又热,是不是要下雷阵雨?”
话音刚落,“轰隆隆”打起雷来,
周宣道:“这里蚊子咬人,不是约会好地方,到你绣房去,还没看过你绣房呢,是不是团糟啊。”
林涵蕴便牵着周宣手穿廊过户去她闺房,几个婢女在后面跟着。
记得去年周宣第次进都护府,林涵蕴身家丁打扮,就是这样牵着他手,丫环仆妇人人侧目,年不到,周宣成都护府姑爷,堂而皇之要进林二小姐闺房。
林涵蕴闺房也是个独立小院,洁净清雅,林涵蕴说都是她姐姐帮她布置,然后婢女丫环每日收拾,她才不管这些呢。
服侍林涵蕴几个侍女向周宣施礼,口称:“姑爷。”
:“周宣哥哥,你带不带去金陵?”
周宣让几个婢女走开点,他拉着林涵蕴手走到秋千架边,让林涵蕴坐在上面,轻轻推着她玩。
林涵蕴急道:“周宣哥哥你说话呀,要是等到明年春天你来娶话,那可能就已经死。”
周宣“呸”声,骂她“乌鸦嘴”,正想着怎说服林涵蕴,林涵蕴突然在她自己手腕上打下:“该死蚊虫也欺负!”
周宣拉起她手看,不远处灯光照过来,只见白白腕部肿起粒圆圆红疙瘩,便用指尖沾口水在那红疙瘩上抹两下,消肿止痒土办法啊。
周宣微笑领受,副男主人派头。
林涵蕴羞道:“不要叫他姑爷,不嫁给他,还是称呼他周公子才对。”
周宣伸手在她小圆臀上打下,笑道:“三天不打,上房揭瓦,进去,为夫今日好好教训教训你。”将林涵蕴半拖半抱向她卧室走去。
林涵蕴又笑又闹,捏着小拳头打周宣,边向丫环仆妇们求救:“救命——救命——”
四个丫环、四个仆妇站在那动不动,眼睛看着别处,眼角瞄着新姑爷把二小姐拖进绣房,二小姐直嚷嚷着救命,进绣房,突然就没声音,丫环仆妇们纷纷动脑筋,猜想新姑爷拿什把二小姐嘴给堵上?
林涵蕴啐道:“脏死,房里有薄荷露。”
周宣瞪她:“你嫌脏,你也不知道吃多少口水!”
林涵蕴小脸红,嗔道:“那你也吃——”
周宣笑道:“是,们相濡以沫对不对。”
林涵蕴伸手在周宣肩膀上打下:“不许转移话题,快说,带不带去金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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