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周郡公、周郡公!”符卫低喝道:“姓周小子这次死定,景王总算可以出口恶气!”
“怎死定?”云阿监问。
符卫阴阴笑:“让南汉太子知道这事不就成!周宣正好去那边,刘守素瓮中捉鳖,砍他脑袋,这叫
清乐公主记不起她当时说些什,意乱情迷完全是随口呢喃,好象是说要嫁给宣表兄。
清乐公主想不明白,便独自到金色大厅个人跳舞,做出搂抱姿势旋转着,打心眼里往外笑——
哦,这唐国公主思春!
……
周宣下船时,灵飞宝船个舱室木窗打开,云阿监和个黄胡须金吾卫立在窗前看着周宣离去,听到清乐公主娇声呼叫。
薄暮海上阴沉沉,海水也不是蔚蓝色,成墨绿色,好象周宣画画使用颜料。
清乐公主手撑着船舷厚木,望着周宣乘坐四轮木舟向“顺济号”驶去,那三十二只木桨轮番划动,细雨蒙蒙中,船去如飞。
宫娥芳茶撑着把浅色油纸伞为公主遮雨,风骤紧,手没握住,那柄油纸伞忽喇喇飞起,飘飘荡荡,竟是追周宣木舟去,直飘出数十丈。
清乐公主连声道:“飘——飘——飘——”,给那把伞鼓劲。
风突然滞,素馨花般纸伞就掉落海里,伞柄朝天。
云阿监道:“符卫,你说怎办?女流之辈只能起个探听窥视用处,真正行事还是你,你可是景王亲信。”
黄须儿符卫副孔武有力样子,啧啧道:“原来周宣真和公主有勾搭啊,这送婚使做得好,白天送婚使,夜里驸马爷——”
云阿监倒没有故意歪曲事实,纠正说:“周郡公并未与公主同宿。”
符卫道:“哦,周宣喜欢白日宣*,这小子真是春风得意呀,这次得意过头,竟敢染指南汉太子妃,活得不耐烦。”
云阿监问:“符卫,你有何办法对付周郡公?”
清乐公主“哼”声,也不去避雨,看着周宣木舟靠近“顺济号”大船,大船垂下吊篮,把周宣三人吊上去。
芳茶央求道:“公主,回舱去吧,这雨越下越大,郡公都已经到那边船上,不用看吧。”
清乐公主怏怏地往舱室走,周宣不在船上,好象整个大船都空荡荡起来。
回到书房,清乐公主看着那幅画小半画像,大致轮廓已成,头发位置都勾勒出来,不禁痴痴出神,想着方才与宣表兄拥抱,宣表兄那双有力大手扣在她圆臀上,那种感觉——那种感觉——
清乐公主无法描述,反正当时觉得浑身战栗,魂儿都没似,这可不是害怕,而是从未有过奇妙畅快,可是宣表兄起先很色样子,怎突然就推开,说错什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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