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宣眼睛瞪:“没听九娘说吗,再不许裹胸,治好也不许裹。”
四痴胀红脸道:“那就回雁宕山去。”这就有点耍小性子味道。
周宣哈哈笑道:“老四,你硬要男装也不是没有办法,但近日你还得忍忍,要穿宽松裙子,等病好,抹胸应该还是可以系,你依旧穿你男装,只不过显得胸肌壮实些而已,小茴香不是早就说吗,老四先生很壮很结实。”
四痴白周宣眼,说道:“想到办法。”
周宣问:“什办法?”
当然,你扮得很象,若不是那次——好好,不说那次,总之你扮男人很象,除没人发觉,你别急,意思是你从现在开始你扮回女子,因为不能再裹胸,只有扮回女子,先让你在外面呆几天,然后等颦儿到金陵时,你就依附她出现,就说是韩德让派来护卫他女儿高手,如何?以你易容术,应该没人看得出你是原来老四先生周小尖。”
四痴觉得这个主意不错,却又踌躇道:“那岂不是以后都要弁钗系裙?”
周宣道:“那是当然。”
四痴摇头道:“治病穿裙是没办法,以后都穿裙子那日子没法过,如芒刺在背,浑身起鸡皮疙瘩。”
周宣打量着绿裙四痴,说道:“估摸着你身材,亲自去城中最大成衣铺定做,本来府中有是好裁缝,纫针就很好,不过因为你不想让人知道,就在外面买,觉得你穿着很好看啊,怎——”
四痴不答,钻进车厢,过好会才出来,盛夏季节却穿上秋衣,戴软幞头,插牛角簪,圆领夹层开衩衣,乌皮六缝靴,佩着腰刀,典型武弁亲随打扮,与先前身躯瘦小不同,现在显得粗壮——
周宣奇道:“老四你干什?你穿多少衣服,不热吗?”
“不热,点也不热。”四痴额头冒汗,嘴巴却硬,她在胸部以下缠好些布帛,这样上下般粗,高耸胸部就不那突出,又且穿着秋衣,勉强可以遮掩过去,问
“别说。”四痴打断道:“反正不想穿女裙,你要留下就得给想办法。”
周宣还真不明白四痴为何这般厌恶红装,这似乎是老四逆鳞,触不得,说道:“老四,你也知道,直没把你当奴仆,从来都是以臭味朋友看待,虽然你其实是女子,但也不妨碍们友情啊——”
四痴迟疑道:“男女之间也可以象朋友那样交往?”
周宣笑道:“那是当然,老四,你是江湖儿女,难道还要守那些女训?只有那些心底龌龊家伙才会认为男女在起就会有*情,咱们交往快两年,不是直光明磊落吗?”
周宣雄辩,四痴自然觉得在理,说道:“要等病好再换回男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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