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苏木落与龙凌共享自己灵魂,所以他们之间多某种联系——失去半灵魂苏木落经常会出现不稳定情况,但当龙凌与他亲密时,这种不稳定情况就消失。
不过尽管如此,他们间平静也没有维持太久,因为龙凌很快又出现之前那种眼眸赤红,判若两人状态。
开始,他只是会把苏木落困在身边,苏木落也顺从着他,但到后来,他逐渐有毁灭倾向……某天醒来时,苏木落忽然发现小楼周围遍地狼藉,仿佛被股巨大力量
只是那只眼睛已经盯上龙凌,如果它真是天道话,谁知道这数千年间里,它不会对龙凌做什?
苏木落想到这里不由得忧心忡忡,下意识攥紧龙凌衣角。
龙凌看着他,抵着他额头,道:“凤凰放心,不怕它,就算它真要对做什,也不会让它得逞。”
苏木落对上他目光,过几秒,道:“它……能被杀死吗?”
在这之前,他并不清楚天道存在,只是觉得既然是天道,应该就是大公无私,没有个人情感世间规则。
皆是惶恐,又摸摸自己龙脑袋,道:“那个时候,也是愿意。”
龙凌不吭声,过几秒,把脸埋进苏木落肩窝里。
虽然他没说话,苏木落却好像看见这条龙身上咕噜咕噜冒着喜悦泡泡,忍不住微微弯起嘴角——这也是苏木落这久以来,第个笑。
不过,他还有疑虑萦绕在心头,尚未解开,对自己龙道:“怀疑那只眼睛……可能是天道。”
龙凌诧异道:“天道?”
但是那只眼睛却告诉他,天道也可能有自己私欲,甚至并不是公正——如果公正,为什要无缘无故毁灭凤凰族,还要毁灭龙族?
天道手上沾他族人血……他想要复仇。
龙凌听到苏木落这句话目光凝,低声道:“不知道,但是……为什不去试试呢?”
两人对视,没有再说什,却已经明白对方意思。
之后段日子里,苏木落与龙凌戒备着天道出现,同时也发现他们两人身体发生些微妙变化。
苏木落颔首,道:“在天雷降下之前,长老曾经找过……”
提到长老时,他声音略微滞涩,顿几秒才继续道:“那时他和提过天道,并且说天道不可逆,只有在数千年后,才有转机。”
也许那个时候长老就预感到天道将要毁灭凤凰族未来,也知道他们无力回转,所以才给苏木落留下这句话。
“数千年后……未免也太久,”龙凌蹙眉道,“凤凰知道那个转机是什吗?”
苏木落摇摇头,道:“他没有告诉,但既然对说这句话,那就说明这个转机应该对们有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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