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规则是这世间源,它创造出这个世间,也创造出天道。”女声明显知道他沉默背后意思,继续道,“相比于天道,规则才是切主宰,但它没有具体形态,只是团意识,正常情况下,并不会干涉世间。”
“但世间需要
“你是谁?”在短暂愣神之后,他立刻警惕起来,“天道吗?”
“如果是天道,那你可能就有危险。”那个女声道,“不过值得庆幸是,现在天道还不能对你们做什,因为它最近干涉世间太多,已经被规则盯上。”
苏木落:“……你在说什,你到底是谁?”
他环顾四周,并未找到任何个女人身影,而他龙也不在他身边,令他倍感焦虑。
“冷静,你龙并没有离开你,只是你被带到个独立空间。”女声像是看出他焦虑,不急不缓地安慰道,“只有在这里才不会被天道察觉,不过只有点很短时间,所以们长话短说。”
最后那道声音还是恢复成苏木落记忆里平静而温柔女声。
“虽然你什都不记得,可还是要提醒你句——解开最后道封印就意味着天道会瞬间察觉到存在,它会不惜切来抹杀。到那时你也将直面于它,如果不和合作,可能同样会被它抹杀。”
那个声音道。
“这很危险,用你们话说就是旦开弓就没有回头路……所以,你接受吗?”
苏木落听完沉默几秒,道:“为什解开封印,它就会察觉到你存在?”
“需要你帮助,只有靠你,才能杀死天道。”
苏木落微微愣,很快回神道:“你为什要杀死天道?”
“因为它想对下手,而不能死,否则就没有下个天道。”那个女声用极为平静语气,说出非常骇人事实,“你应该不知道,所谓天道,其实只是规则制造出来世间管理者吧?”
苏木落:“……”
他不仅不知道,还无法理解这个“人”在说什,干脆沉默地听它继续说下去。
那个声音道:“这个答案也在你那份记忆里,只要解开它,你就能知道。”
“……那好,”苏木落知道不能再拖下去,深吸口气道,“帮解开封印吧。”
他话音刚落,就感觉有股温柔力量包裹住自己,这份力量和之前天道强硬地解开他封印力量完全不同,并没有给他带来痛苦,反而让他浑身如浸泡在温泉之中,有种说不出舒畅。
与此同时,不知多少画面在他面前涌现,那是他最后段尚未恢复记忆,也是关乎切真相。
——时间倒流,数千年前小楼里,发现自己龙失踪后苏木落听见那道响起于自己耳边女声,微微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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