艰涩地吃完这顿饭，中间他几次想问，却几次都被饭堵住，等饭后吃完药，冯少年终于还是没憋住：“苏老师，那些都是真
。”
“什
真假？”谭昭将碗放进洗碗机，唔，洗碗机真是人类伟大发明，“他们老
辈封建迷信也就罢
，你说你个年纪轻轻高中生，不好好学习整天想这些，难怪你成绩这差。”
“不是，
成绩差只是没有好好听课！”
谭昭伸手揉揉少年头：“当着老师面，你不好好听课还有理！”
“……”无言以对。
“妈呀，你这是要吓死人啊！”
原本木愣愣冯修岚，忽然眼睛亮下：“苏老师？”
谭昭点亮玄关灯：“不是还能是鬼啊，让你好好写作业，搁这儿做啥呢？”
冯修岚有些傻地被人单手拎到沙发上，又被塞杯温热奶茶，这才眨眨眼睛：“他……没有告诉你吗？”
谭昭刚将书送回房间，这会儿回到玄关将打包饭菜送到餐桌上：“你看到啊，他真是你亲人吗？”
有证据吗？”
“……”当然有证据。
这话当然是没说完，因为谭昭说这话时，轻描淡写得就将个茶杯捏成粉末，就像武侠小说里威胁人样：“你知道，虎哥赌场是谁举报吗？小伙子，消息不大灵通啊。”
这位冯先生已经开始有些怵，这年头语文老师长得比他帅就算，居然点子这硬：“你、你就不怕虎哥出来报复你吗？”
谭昭也没再坐下，将手里粉末擦干净，推推自己金丝边眼镜：“你以为，他没有做吗？”
谭昭
少年讷讷，没说话。
“说些似是而非话，你是老师学生，虽然你打架逃课还成绩差，但老师相信你是个好孩子，没道理相信他而不相信你啊？”谭昭从厨房搬出两副碗筷，言语间轻松又自然。
“啊？”
“啊什啊，你伤是腿又不是手，难道还要老师喂你吃饭吗？”
冯修岚连忙拒绝，那很恐怖好不好。
“下次威胁人之前，记得打听清楚些，请冯先生记得，只是个普通语文老师，不是什烂赌鬼。”谭昭整整袖口，走到门边，又加句，“如果外面传起什风言风语，会非常乐意来找冯先生喝茶，毕竟孤家寡人个，没什好怕。”
从茶楼出来，谭昭就去书店，这次再没有人请他喝茶。
这位冯先生跟他莫名其妙谈这多，讲到冯父冯母甚至冯家大帮子亲人，就是没谈冯父大儿子。
啧，这家族企业搞得比古代夺嫡还要麻烦，没甚意思。
提着书回去，顺道打包两个菜回去，天色已经擦黑，谭昭开门进去，就看到黑暗里玄关口双黑黝黝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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