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他可比咱爹利落多
，说打飞
就打飞，活该咱爹当不谭家家主。”
顾昶：……你熊。
但很快，谭七少就
只是顾昶能力成迷，如非必要，他还不想撕破身上马甲。
至少，不该是现在。
“不想笑时候，可以不用笑。”谭昭说完，停顿
下，“
要回老宅趟，你要跟起去吗？”
顾昶眨眨眼睛，打字：“是因为祠堂着火事？”
谭昭半眯着眼，懒散地倚在后座，闻言轻轻笑起来，有种别样动人感：“不是哦，是老爷子想啦，召回去伴驾呢。”
程医生讲完些小毛病，诸如牙齿矫正之类，才终于讲到重头戏耳朵。
谭昭是学过生物，知道先天性耳聋治愈率非常低，只有少部分能通过手术和佩戴助听器，听到人间声音。
但很显然，顾昶并不是少部分。头部神经组织本来就很难动，顾昶这种情况更是罕见，程医生给出建议是需要想要进步治疗，需要做更加精密检查。
“但恐怕你要做好心理准备，即便做，治愈几率也非常低。”程医生说完，心里叹，这对兄弟生得实在坎坷，但好在生于富贾之家，不需要考虑钱财问题，“你们可以商量下，是选择治疗还是……就这样接受现实。”
谭昭思考时候，食指总是下意识地敲击触碰到东西，指甲和木质桌面发出轻微声音，就在他准备说话时候，搁在腿上手机震动下。
谭家七少骄矜狂妄，坊间传闻不知道有多少传闻，就光这几日，顾昶不止次看到对方手机里邀约出海、轰趴、赛车，全是纨绔子弟陋习，可搁这人身上，却有股游戏人间散漫感。仿佛他身在红尘，却不染丝尘垢。
这股感觉，今天被完全放大，是顾昶从未见过谭昭。
顾昶低下头，假装打字，脸上却忽然笑起来，毕竟是谭家这代“天选之子”啊，谁又能说哥哥不聪慧通透呢。
真好啊，他忽然有些想听到哥哥说话时声音呢。
顾昶压压嘴角，打字：“老爷子？”
他拿起来看：小七，立刻回老宅，老爷子在回来路上，他要见你。
这
快？看来是阵法奏效。
谭昭按灭手机，抬头道：“好程医生，麻烦你。”
明明谈论是他身体，顾昶却不发表任何态度，他见谭昭要走，就站起来推轮椅，连个眼风都没给桌上体检报告，等到出医院上车，他才发消息给谭昭：“其实听不见，也挺好。”
谭昭奇异地看眼顾昶，对方依旧挂着小酒窝，看不出是真心还是假意，或许是因为灵力被封太多，他只能看到顾昶身上有异，但更多，他需要用灵力去感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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