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醉之后醒来,脑子疼得厉害,梁修在床上躺会儿,慢慢才找回神智。
昨晚下车之后记忆都是模糊,好像都是蒙着层雾,只是零碎地记得战冲脸在眼前晃悠,他揉着脑袋坐起来,然后才发现情况有点不对头。
自己衣服扣子全开,胡乱地挂在身上,胸口红大片,简直像被人给猥亵似,梁修心里惊,再瞧见地上打翻水盆和毛巾,更是惊诧不已,他开始努力回忆昨晚情形,然后才想起来,昨晚他好像说是要洗澡,战冲不让,还说要帮自己擦身……
之后事情怎都想不起来。
难道是自己醉酒之后失态,说什不该说话,惹恼战冲?
战冲有点迷糊。
他想好半天,又突然惊叫声,猛然发现自己想偏,他怎能幻想对梁修做什事情?难道不应该想怎把这股不正常邪火给压下去?
战冲快疯,抱着自己脑袋痛苦地在床上翻滚半天,然后又起床去洗个冷水澡,才稍微不那热。
他想,这事儿绝对不能怪自己,要怪就怪梁修,他那个怎长成那个样子……
想到这里,战冲脑子又开始发晕,身体又开始发热,他赶紧拍两下自己脸,止住那些可怕念头,起身坐在桌前拿出本子开始写歌。
梁修越想越觉得有这个可能性,他隐约记得自己直在碎碎念,而且昨晚杜奕说自己有人之后,梁修就直在乱想,脑子里浮现都是战冲脸。如果不小心说出来,战冲肯定会不高兴,之前他明明都有些介意。
梁修真是懊恼地不行,捶好几下自己头。过会儿他想好对策,决定装傻。不管怎样,反正昨晚上就喝多,也不记得说些什,干脆完全装作失忆才好,这样免得大家尴尬。
打定主意之后梁修便起床,昏昏沉沉地起来洗个澡,再把昨晚被战冲踢翻水盆给弄干净。
战冲和杨正轩般要睡到中午,梁修把家务做完,又看好久书,那两个人才懒洋洋地起床。
果然见面时候,气氛有点不寻常,梁修发现
对他来说,最好冷静办法就是沉浸在音乐里,摊开纸之后,灵感就喷薄而出,他会儿拨弄下吉他,会儿在纸上写写画画,这样很快大半夜就过去。
写歌时候,脑子里总有个红彤彤白嫩嫩蜜桃,那歌调子也写得特别甜腻,甚至有些音调还很迤逦和骚气,听便让人感觉莫名燥热。但这就是现在战冲心情,全表达在这首歌里。
战冲没有急着填词,只是用吉他弹遍才心满意足,然后抱着写好曲谱爬上床,沉沉睡去。
***
第二天休假不用上班,但梁修习惯早起,还是大早就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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