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都忍过去,现在有什不能忍?他要从来都不是身体和欲望,他要不是梁修醉酒后情难自
“是不愿意回答……还是答案是没有?”战冲继续不死心地问道。
梁修胸口剧烈起伏着,扭动好久之后,从喉咙里发出声带着哭腔喊声:“战冲……”
战冲愣,几乎要在这声呼唤中迷失,但他很快又在心里填满对梁修愤怒,更加用力地抓住梁修手腕。
“战冲,战冲……”叫出那个名字,梁修心里想念就如大雨样倾泻而出,他眼角不停地淌着泪,含糊地叫着战冲名,遍又遍,缠绵而苦涩,战冲听着,心里也觉得发苦。
好久之后,梁修似乎叫够那个名字,又继续含糊地说着:“只有你……只有你,战冲……”
挑开他衬衣,轻抚着他乳头,梁修立刻嘤咛声,弓起身子。
“还是和以前样……那敏感。”战冲勾唇笑。
梁修平时总是温柔儒雅样子,但在床上时候,又特别勾人,他身体像是有着某种能够让人上瘾迷药,总是让当时年轻战冲无法自持。那时候,他会拥着他,整夜地要他,直到他哭喊着求饶,或者彻底晕过去,战冲才会满足地退出他身体,抱着他入眠。
这多年之后,战冲仍然无法忘记梁修带给他那份最原始冲动,他想要他。
战冲附身,捏住梁修下巴,恶狠狠地问道:“别人碰过你这里吗?”
战冲楞下才反应过来梁修在说什,他并不怀疑梁修话,可嘴里却还是有些委屈地说:“你又想骗,和当年样,那温柔……让离不开你,然后你就不要。”
梁修听不清战冲话,也不知道能回答些什,便继续含糊地叫他名字。
战冲手会儿在梁修大腿间抚摸,会儿又隔着裤子逗弄梁修性器,梁修意识直是模糊,但下面那个东西,却在战冲爱抚下慢慢抬起头。
“想要吗?”战冲附身,轻轻啃咬着梁修锁骨,在梁修毫无反抗能力情况下,尽情地欺负他,释放自己心里那些恶劣念头。
梁修低低地呜咽着,那声音搅弄着战冲欲望和理智,他几乎要忍耐不住,却又还是生生忍住。
梁修醉意朦脓地半眯着眼睛,无意识地呢喃。
“这里呢?”战冲手往下移,抓住胯下那团软软东西。
梁修猛地绷紧身体,嘶哑着喉咙回答不出来。
战冲有些惩罚性地加重手里力道,在梁修快要受不住时候,他又把手往下,抚摸着梁修大腿内侧,又问道:“那后面呢?你后面给别人碰过吗?”
梁修实在是受不这个让人痛苦梦,他眼角泛起生理性泪水,轻轻地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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