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屁!看什看!你不是说卖那玩意赚钱吗?走,咱们卖碟去。”
杨正轩震惊地瞪战冲好久,道:“去,你认真?你疯你,咱们不是找到酒吧表演吗?你这时候干嘛又想别事儿。”
战冲仍然很低落地说:“快点赚钱,还给修哥……让他回家。”
“哈?”杨正轩呆愣好几秒,看着战冲,有种熊孩子体会到家长辛苦夜长大成人,想要给家长分担责任感觉。
“就问你呢,还有没有碟,能不能卖?或许做点其他什,能赶紧挣钱。”战冲特别着急地问。
笔记内容是梁修收入和工作计划,字迹工整隽秀,笔划都记录他在多努力地生活,这些东西清晰地让战冲知道,这次回家是梁修已经期待半年,很早之前就买打折机票,就等着这天。
结果被自己给搅黄。
原本还飞扬心情,瞬间又低落下来,战冲慢吞吞地捡起本子,合上拿在手里有点发愣。
生活在象牙塔顶端人们,是从来不会想到,在市场上为几块钱纠结人过得是什样日子。如果战冲不是这次冲动跑出家,可能他也很难想象到原来生活本来面貌是这样。当然也不会想象到,世界上有梁修这样人,温柔美好,明明生活在底层,自己都到衣衫褴褛地步,还想要温暖别人。
梁修并没有太多地责备,但自己怎也该有点羞耻心才对。
“除卖黄碟就只会卖A货……A货成本高,还是卖黄碟吧。”
杨正轩没多想也就同意战冲这个提议,他也着急想快点把还钱给梁修,俩人合计,立刻达成致,收拾收拾就赶往天桥下去。
卖碟事儿他们没告诉梁修,暗地里就干起来,白天卖碟晚上表演,钱也都乖乖地存起来。
这次,战冲就像是换个人似,也不管什屈辱不屈辱,豁出老脸揽客,被太阳晒天,连杯冰水都舍不得喝,有时候遇到些大胆客人还老爱调戏他,杨正轩明明看到他气得想骂街,可为多卖出张碟,他都忍着。而且因为他长得好看,站那儿就是活招
战冲从梁修床上爬起来,然后小心地去隔壁自己房间看。
梁修已经起床上班去,床整理地好好,那条花裤衩也叠好放在被子上,战冲红着脸把裤衩塞进衣柜,然后跑去弄杨正轩,叫他起床。
杨正轩烦躁用被子捂住头,不满地说:“你干嘛呢,这才早上叫起来干嘛!”
“不是表演事儿,问你正事儿!”战冲使劲儿把杨正轩给拽起来,道,“你碟呢,还有吗?”
杨正轩清醒,用种怪异眼神看着战冲,道:“操,你他妈大白天发什浪,大早就要看那玩意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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