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整整四天他们都没有干其他事儿,像是疯样不停地*乱。战冲下定决心要口气把十年份儿都给做回来,直到完全把梁修给榨干,连床都没办法下,战冲才终于稍微高兴点儿。
第五天,梁修连床都下不,战冲便从酒店里叫各种高级营养汤给梁修补,又辛苦地躺三天,梁修才缓过来。
于是这七天,俩人都没有出过门。在后来每次回想这荒唐几天,梁修都不敢相信,这疯狂事儿居然是自己做出来。
之后梁修终于从床上爬起来,去浴室里照镜子看看自己模样,都被吓跳,他身上都没有块儿好皮肤,不是被啃就是被吸,大腿内侧更是重灾区,触目惊心片红,在他白皙皮肤上尤其明显。梁修惊慌地摸下自己脸,感觉都瘦圈。
战冲从他身后抱着他,轻吻着他肩膀,问道:“修哥,你要是还累话,就再去躺会儿,反正也没什事情做。”
方,俩人都忍不住低吼出来。
那里太久没有承欢,甚至比第次时候还要紧致,所以他们都感觉到有些疼。
但这疼痛却让俩人都感觉到满满爱意。他们都太过于激动不能控制自己,用粗,bao动作和对方抵死缠绵,仿佛野兽样沉沦在原始欲望中。
身体极尽缱绻之时,两颗已经冰冷破碎已久心也在渐渐回暖,他们肉体紧紧缠在起,灵魂也紧紧缠在起,再也无法分开。
这疯狂性事持续多久梁修也不知道,他只记得他们回家时候太阳刚刚升到天空正中,而战冲在他身体里射出最后次时候,他隐约从窗帘缝隙里看见路灯刚刚点亮。
梁修在镜子里看着战冲生龙活虎仿佛被滋润样脸,忍不住愤愤地说:“果然是缺乏锻炼。”
战冲立刻笑着说:“修哥意思是……”
“你住口,现在不要。”梁修推开战冲又回床上躺着。
虽然他确是觉得非常爽、非常满足、非常尽兴,但也确是非常累,至少半个月内,他都不想在做任何点不规矩事儿。
战冲轻轻笑着跟上去,掀开被子躺在梁修身边
但这还没有完。
因为就算是这样也解不十年饥渴。梁修晕过去又醒来之后,发现自己还趴在战冲身上,战冲那软下去玩意还在他身体里。
梁修呻吟着起身,刚抽出来就感觉有黏糊糊液体往外流,而后战冲就醒,他低头看眼那里,立刻又兽性大发,直接从下往上又捅进来。
后来梁修实在是太累太饿,就叫外卖来,可还没吃完又被战冲给压在餐桌上。
接着梁修穿上围裙准备洗碗,战冲看眼有疯,把梁修给压在厨房墙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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