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清木回头,对上激动温纶,对方还没有开口,许清木就指着匾额道:“金箔呢?那大片金箔呢?”
温纶要说话下卡在喉咙里,由于许清木太过义正辞严,从气势上压到温纶,他突然觉得许清木和以前很不同,愣得半天不知道开口。
许清木这会儿也在自己记忆里扒拉出点有用信息,懒得理他,拐弯往现任掌门岳野鹤卧房走去。
温纶想拦,但许清木非常嚣张地直接推开门走进去,然后迅速关门,拍温纶脸风。
温纶站在门口,听到里面传来俩人对话声,闭上眼狠狠叹口气,转身离开。
堆狗腿子们顿时乱成团,想找许清木理论,可看着他眼睛就觉得有点犯怵,闹闹哄哄阵之后还是觉得先带老板去医院比较好,然后又手忙脚乱地把黄老板往山下抬。
群人就那气势汹汹地来,莫名其妙地走。
许清木眼看没意思,拍拍手就往凌云观内堂走。
后面和黄老板说许多话都刻意压低声音,群小道士没听清楚,也不知道究竟发生什,群脸懵逼。半天温纶才反应过来,赶紧吩咐小道士们收拾满地祭品,自己则追着许清木去。
许清木凭着感觉走阵,又感觉到有点头疼,记忆也很混乱。
,那个……等等!”
许清木突然顿住,皱眉盯着刚才开口那男说:“那个东西没说是右腿啊,你怎知道?”
男人:……
众人:……
黄老板:???
*
许清木回头就看到站在他面前岳野鹤。
岳野鹤须发皆白,眼神深远而宁静,虽然已经不年轻,但身姿依然很挺拔。
许清木看着他,脑子里涌现出大段记忆。
但他还记得,凌云观本来不应该残破成这样。
直走到凌云观最深处那间房舍,看到木匾斑驳“灵殿”二字,许清木终于憋不住气。
许清木记得这里原本是他寝殿,从前可算是相当豪华,匾额上字都是镀金。而如今,连房梁上雕饰都掉漆。大门也上锁,看上去片萧条。
许清木正在气,身后突然响起温纶声音。
“许清木!”
群人震惊目光落在那男人身上,男人迅速涨红脸,支支吾吾半天没说出任何解释,而后突然拔腿就跑。
许清木:“啧啧啧。”
黄老板:!!!
群人瞬间乱套,七嘴八舌说什都有,许清木连忙抬手止住他们,说:“绿总伤要紧,赶紧下山。反正这小道观就在这儿,要砸摊子过几天来也成。”
黄老板举起哆哆嗦嗦手指,对着许清木艰难地挤出个“你”字,然后猛地开始极速喘息,没几下就两眼翻就晕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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