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宵笑意戛然而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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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朝年没在医院待多久,下午便被抱回家。
然后在家放纵两天。
他在网上看到遗憾没能体验十八岁你之类言论,认真想想要是顾尘夜十八岁,他可能会被操死在床上。
只是少年确实需要休息,行人不情不愿离开,陆宵走到病床前嘱咐句。
“宝贝儿好好休息。”
冯远对陆宵颇为好奇,这位从前被看好外交官苗子,放着时薪上千同声传译不干,怎干起兼职?
他看着走出病房陆宵问:“你去哪儿啊?”
“接个酒会活儿。”陆宵笑眯眯道,“天三百块。”
开口:“知道点儿内幕。”
冯远大跌眼镜:“Yuuko老师你也……”
“没干服务生啦。”Yuuko抚抚衣袍,“是酒吧里服务生听到,说是裴朗把隔壁酒吧男模当玩物,逼他们像狗样在地上爬,还拍视频取乐。”
冯远本来认为顾朝年骂人冲动,听到Yuuko爆料觉得骂得太对,这是哪家狗放出来。
冯远控制不住说:“们可以卧底隔壁酒吧,把这件事曝出去,让裴朗滚回燕城!”
顾朝年两股颤颤走下床,看着穿衣镜里自己,不光是后面片狼藉,往下皮肤也被拍红,好些地方蹭破皮。
他收回刚才想法,不是可能会被操死在床上。
是定会被操死在床上。
他其实可以多休息两天,反正这两天也没有考试,然而抗议风纪委事越演越烈,他着急想知道情况怎样。
顾朝年慢吞吞走到北门,进学校就看到曹建激情演讲:“六月是石楠花开花季节,们沐浴着石楠花花香,为海城大自由
经过陆峋冷哼声:“不务正业。”
“像你这样循规蹈矩就很好?”陆宵似乎意有所指,“喜欢什就争取,失败也不留遗憾,你呢?”
陆峋望向病房里少年,不易察觉捏紧手:“不是只有争取才叫喜欢,放手也没什不好。”
陆宵轻笑声:“那你还放下切过来?骗可以,别把自己也骗。”
“你以为你就很好吗?”陆峋看着陆宵像在照镜子,“口个宝贝儿,深情话说得多,谁会相信你真心?”
“小孩子家把戏。”病床边顾尘夜似是听乏,替少年掖好被子,“爱人要休息,请你们先出去。”
什叫小孩子家把戏???
冯远听得牙痒痒,虽然他们内部有矛盾,但顾尘夜绝对是最讨厌那个。
以前井水不犯河水也就罢,现在和顾朝年在起后,无时无刻不宣告主权,这还没结婚呢!
其他人也是这想,除好脾气Yuuko,全在想怎干倒顾尘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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